光看向了一旁的橫木,與心思細膩的橫木相比,森喜郎更像只無腦的蒼蠅,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什麼也不想,只是時常念叨着家鄉的金槍魚。
有時候,森喜郎真的很羨慕無腦的橫木,最起碼,他不用想那麼多,大多數時候,他都是快樂的,無憂無慮。
而橫木,是森喜郎最好的兄弟,典型的吃飽了就睡,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不過森喜郎很喜歡無腦的橫木,在他看來,橫木是一個可以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好兄弟,所以,森喜郎平時總是護着橫木。
「橫木,等下了崗,我們一起去城裏的酒館喝酒,要兩個好菜。」森喜郎說。
「森喜郎,還沒有到發餉的日子,你的錢不是都寄回家裏了嗎?拿什么喝酒?」橫木問。
森喜郎翻了翻白眼兒,口中說道:「到支那人的酒館裏去喝酒,大日本皇軍還需要用錢嗎?」
「不用錢,支那人會給我們酒喝嗎?」
揮了揮手中的槍,森喜郎說道:「只要我們手中有槍,支那人就永遠害怕我們!大日本帝國佔領了大半個中國,也是該到了好好享受的時候。」
「噢,好的,森喜郎大哥,我聽你的。」橫木嘿嘿傻笑起來。
「嘀嗒嘀……」
「嘀嗒嘀……」
遠處傳來一陣吹吹打打的嗩吶與鑼鼓聲,很是熱鬧,一個新郎騎着一匹驢走在前面,身上佩着大紅花,新郎的身後,是幾個嗩吶手與鼓手,隨後是一台八抬大轎,紅紅的大轎,看着極為乍眼。
「這個時候還有人結婚?」森喜郎不由一樂,心說這些支那人真是沒心沒髒,還沒安穩下來就結婚,就在這時,森喜郎看到,旁邊的黑田上士眼中透出一絲淫光,隨後,黑田將槍口對準了不遠處的那台大轎,口中大聲吼道:「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