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大虧。
我告訴你,雲昭現在是皇帝了,你就不要指望他還能繼續以前的強盜行徑。
皇帝嘛,總要展現一下自己是愛民如子的,尤其是雲昭這個皇帝,他居然開始拍百姓的馬屁,而百姓對於死人的戰爭是一個什麼態度不用我說吧?
可是呢,仗還要打,尤其是面對建奴的仗那是必須要打的,否則我們守着一個破山海關有個屁用,崇禎前期的時候,建奴還在距離山海關八百里以外的地方,人家就坐不住了。
雲昭太大意了,以為有了火炮真的就能萬事無憂天下大吉了?
不把建奴弄的死絕,不把李弘基的腦殼製做成酒碗,他怎麼安心當他的皇帝呢?
他不管,我們這些當兵的不能不管。
這一次,讓張兆龍的重炮守城,我們來這裏看看能不能從其他地方有所突破。」
對於攻打建奴的事情,李定國與張國鳳也曾商量過無數次。
張國鳳身為兵部副部長,他很清楚藍田現在的兵力已經開始捉襟見肘了,每一路人馬的軍務都安排的滿滿當當的,能把李定團一個完整的軍團安置在山海關一帶,已經是對建奴以及李弘基流寇集團的重視了。
就在奪取山海關的這兩個月中,山海關外的敵人,開始瘋狂修造軍備工事,李弘基在摩天嶺,杏山,松山,一代下死力氣修造了足足十二道工事,每一道工事就是一條大溝,他們甚至引水進入大溝,形成了護城河一般的工事。
很明顯,他們在接下來的歲月里還要在那裏修建大量的堡壘。
進攻的時間越是拖後,以後攻打他們的難度就會越高。
不僅僅是李弘基在大興土木,建奴的攝政王多爾袞也在做同樣的準備。
不過,如今的建奴們,將重點放在了朝鮮,他們超過六成的兵力如今正在朝鮮鞏固他們的統治,四個月的時間內,朝鮮國王已經被換了三次。
每換一次國王,對朝鮮人來說就是一場浩劫。
鴨綠江邊已經出現了一道長城,每天都有上百萬的朝鮮人在鴨綠江邊繼續修造長城,從規模上來看,他們要用這道長城,將朝鮮完全的與大陸隔絕開來。
不僅僅如此,建州人還在這些長城上佈滿了火炮,藍田大軍想要渡過鴨綠江抵達對岸,首先就要接受火炮密集的轟擊。
人如果變得瘋狂起來了,或者覺得自己將要大難臨頭了,爆發出來的力量往往是極為強大的。
面對這樣的局面,李定國這個北部邊防主將不狂躁才是怪事情。
「好吧,錢的事情我來想辦法。」張國鳳話才出口,就後悔了,因為這件事實在是太難了。
李定國不可能只要三千匹戰馬,有了戰馬就要訓練騎兵,有了騎兵就需要裝備,就需要支持他們發展的錢糧,後續所需,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小數目。
李定國雙手按在張國鳳的肩頭深情的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不過,不需要你去找錢糧,錢糧我已經找到了,你只需要幫我把這件事扛下來就好。
我算是看明白了,狗日的雲昭對你比對我好的太多了。」
聽李定國這麼說,張國鳳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你幹了什麼?你背着我幹了什麼事?」
李定國摸着自己粗糙的胡茬嘿嘿笑道:「兀良哈三衛的故地赤峰出現了一股來路不明的軍兵,這件事你知道吧?」
張國鳳連幫忙道:「知道,你派出了侯東喜率領五百騎兵去調查了,是我簽發的手令,他們怎麼了?」
李定國淡淡的道:「是一群建奴韃子。」
張國鳳狐疑的道:「建奴韃子敢來赤峰一地?」
李定國摸出一支煙點上後笑道:「合該我們兄弟發財,赤峰一地有一座韃子的家廟,叫做寺,是喀喇沁蒙古王公的家廟。
廟裏供奉着一座釋迦牟尼站像,高一丈四尺,甚為雄偉,這尊塑像我們以前看過,你應該能記得。」
張國鳳皺眉道:「莫說那座塑像,整座寺廟我們都翻騰過一遍,沒有發現不妥之處。」
李定國吐出一口濃煙道:「老子們被那些該死的家廟喇嘛給騙了,那尊塑像是蒙元
第一四九章拔都的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