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巴掌下手太重了,差點把自己給打蒙了,剛才還看見自己在和阿森說話,現在我表哥才開始結婚,一時間我自己搞不清楚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了,我想到了什麼,我轉身跑了,也不管我小姨在身後叫我。
跑了十幾分鐘我停了下來,現在是冬天,空氣很乾燥,雖然沒有一如既往的下雪,可是冬天畢竟是冬天,空氣乾燥不說,溫度也是不怎麼高,運動起來實在受不了。
休息幾分鐘我打開身前的稻草堆,從裏面拿出一個背包和一把長一米的鋼管,翻了翻背包我有些激動的自言自語,「他媽的這一切是真的,我居然夢到了未來,夢到了我三十歲時候的樣子!」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很激動,在夢裏我活的真的是太憋屈了,為了錢沒日沒夜的工作,還受盡了冷眼,現在的我可是有了擺脫那種暗無天日生活的機會了。
今天是我和周藝峰約定去探險的日子,我記得我們在洞裏撿到一個玉墜,可惜沒在意也沒撿,後來才發現那玩意老值錢了,兩人都痛惜的要死,對於這件事情我倆常常感嘆。
既然能夢到未來,我就當我自己又活了一次,現在我倒是要看看哪些曾經看不起我的人,得用什麼眼神來看我。欲望和仇恨的種子在我心裏開始發芽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現在感覺老天爺真的是太眷顧我了,背上包拿起管刀我就往約定的地點走去,這一次怎麼也不能把那寶貝玉佩給忽視了。
夢裏的我出社會也是受盡了冷眼,每天有無數的想法與抱負,卻困於解決一日三餐而無法施展半分,在別人眼中我是如此的高傲,可在自己心裏卻是明明白白的知道,不是我高傲,而是他們的生活我想要卻得不到。
貴州山路崎嶇,雖然我們這裏已經用挖掘機挖出來了一條馬路,還是遲遲沒有打混泥土,為了加快趕到目的地,我抄了已經廢棄的小路,即使抄了近路,還是花了四十分鐘才到了相約的地點地躍水。
周藝峰家在鎮上,我家呢在山溝里,十幾公里的間距,他是今年轉校來的轉校生,剛好和我分到一桌,兩人脾氣又很和,我又聽我爺爺說有個地方很神奇很刺激,於是也就產生了出去探險的念頭。
反正是個寒假也不能浪費了,為了明年的中考,也得放鬆放鬆。
在地躍水有三座橋,我們約定在拱橋上碰頭,在我夢裏滑稽的是我們兩人一人在一個拱橋橋上互等對方兩個多小時,他又是個高度近視眼,我的視力也不怎麼好,還是他去地躍水村里唯一的小賣部買煙才被我看見了,要不然我們兩的冒險計劃也估計黃了。
相當於活過一次的我快速來到他當年等我的拱橋橋頭,看着那依舊猥瑣的背影,我心中不知道為何出現暗喜。
他這個人很謹慎,我才靠近幾步他就發現我了,起身轉過來看着我說道,「你來了,我這也才剛到,你怎麼沒從這裏下來?」
他指着回我家的那條馬路問我,我笑着說道:「我走的小路,所以……」還沒說完我就發現了問題,皺着眉頭問他,「不對呀!你今天怎麼的沒帶眼鏡,你那麼高的近視不戴眼鏡看得見路嗎?」
他撓了撓頭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說道:「我視力需要戴眼鏡嗎?對面山上有蚊子親嘴我都看得見,我還需要戴眼鏡?」
我思緒有些轉不過來,在夢裏我明明白白的記得他是個高度近視,現在卻連眼鏡都不戴了,是我記錯了?按照記憶我又問了一句:「你要不要去買包煙?」
「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爸不攔着我抽煙,昨天還給我兩包中華,還說這些東西要從小抓起,不然以後沒人給他買煙抽。」他轉念一想接着說道,「你今天怎麼了,一驚一乍的,老是問我這些無聊的問題,是不是看小說看多了,腦殼瓦特了。」
我聽到他的回答,心裏不是個滋味,本以為我夢到未來記住了所有的一切,我可以叱咤風雲一把,可現在才半天不到就接不上鏈子了,搞得我心裏有些焦灼。「希望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改變了才好,洞裏的玉佩一定要在原地呀!」我內心默默地祈禱。
「我和你開個玩笑,不錯不錯,思想很獨立,很堅持原則,看來咱們這一行定能馬到功成。」我轉移話題說道,對於現在有接不上拍的現象,我怕記憶和現實混亂,不對從他口中套出信息。
兩人一路上閒扯下來
第一卷 暗涌 第一章 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