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
算了吧,寧冰兒心中還是有自知之明,雖然自己在尋常人眼裏很能打,但是太攀是誰,從行事作風上來看,分明就是一個亡命之徒,自己拿什麼和別人去比狠戾?
不管寧冰兒怎麼想,太攀並沒有給寧冰兒任何思考時間,一腳踢空,只見太攀腳並沒有落地,身體一個反轉,以泰山壓頂之勢,一腳向着寧冰兒踩了下去。
跌倒在地的寧冰兒迅猛滾動幾圈,立馬逃出那一腳的進攻,而剛剛太攀那一腳下去,地面深陷進十多公分。
好大的力量,若是這一腳踩到自己,粉碎也是毋庸置疑的。
「躲就沒意思了!」太攀收回進攻的姿勢,冷冷傲地看着寧冰兒說道。
「難道站在那讓你過來打嗎?」寧冰兒輕皮地說道,眼睛飯店的衝着這個冷面殺手眨巴一下。
這樣俏皮的模樣只為減緩心中壓抑的情緒,更像給遠遠站着的寧翔天多留下幾個美好的記憶。
「行,那接招吧。」太攀實在沒工夫陪她練拳腳,又是快速出招着。
「冰兒小心!」寧翔天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竟然不顧一切的衝過來替她擋住那一拳。
被重擊後,口吐鮮血噴涌而出,整個人疲軟地癱在寧冰兒的還了,並且還面前衝着她甜寵的笑一笑。
「你傻啊?你這是來送死嗎?」寧冰兒着急的眼淚快要流出來,看着虛弱地男人疲憊地躺在自己懷裏,心絞痛得無法自拔。
這一刻,寧冰兒不敢抗拒內心的情感,緊緊抱着寧翔天,哀嚎着震天動地,驚嚇起一群休憩下樹頂上的雀鷹。
這些專門等着吃腐肉的飛禽,從進入竹林,就一直盤旋着,等候着今晚的美味入口,好似算準他們就時自己的口中食一般。
「冰兒,我說過會護你周全,我做到了,可我能力太弱,只能幫你擋這一拳了。」寧翔天斷斷續續的說道,眼睛一閉一睜,很疲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