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不用看了,你若是逃得出去,我鰲猿也不用做這門主之位了。"
楊((盪dàng)dàng)雲咬着牙,腿微微弓起。
唯一的生機,是趁着鰲猿不注意。掏出議事廳,再避開有白虬坐鎮的北面,從白虬港南面逃走。
鰲猿一動不動,似乎看懂了楊((盪dàng)dàng)雲的心思,卻無任何動作。
"哐!"楊((盪dàng)dàng)雲弓腿,將面前的白玉桌子掀飛,連帶着桌子上的茶壺,齊齊往鰲猿飛去。
鰲猿臉色平靜地揚手,將白玉桌子震碎。
楊((盪dàng)dàng)雲喘着氣,(身shēn)子一躍而去,往議事廳外遁逃。
鰲猿依舊一動不動,仿佛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
楊((盪dàng)dàng)雲翻(身shēn)一躍。躍出了議事廳,迎面看見李光頭帶着幾個供奉趕來,整個人驚了驚。
雖然能敵,但被拖住,那些白虬港的供奉,會越聚越多,爾後將他圍死。
讓楊((盪dàng)dàng)雲意外的是,這李光頭好像還沒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qing),和他打了一聲招呼後,便再也不看,徑直往議事廳里走。
楊((盪dàng)dàng)雲鬆了口氣,循着白虬港南面的方向,一路疾奔。
這鰲猿,莫不是當真以為自己逃不脫了?
"昂!!"一頭白色巨龍,仿佛在驗證一般,驀地出現在白虬港南面,擋住了楊((盪dàng)dàng)雲逃生的方向。
鰲猿拍着手,緩緩從後面走過來。
"你不行,跟着徐安,學到手的本事太少,若是徐安在這裏,落入你這般的處境,肯定不是想着逃跑,而是想着如何制服我,再以我為威脅,然後逃之夭夭。"
楊((盪dàng)dàng)雲笑了笑,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來,露出一張堅毅無比的臉。
"怪不得了,原來是文家的叛徒,徐安的當前紅人啊,不得了啊。不過,你這逃跑的水準,忒丟人了。"鰲猿伸手遙指。
附近的白虬港供奉,盡皆哄堂大笑。
"門主,殺了他!"李光頭最為動怒,一直友好相處的人,一下子成了一截暴露的暗樁。
"不急不急。"鰲猿擺着手,"我聽說古人出征之時,都要用活人血祭旗。楊((盪dàng)dàng)雲,我暫且先讓你活幾天。"
祭旗,一般來說發生在戰爭之前,寓在鼓舞士氣。
哪怕有一線生機,楊((盪dàng)dàng)雲都要去拼一下。束手就擒?帝島人的字典里,向來沒有"坐以待斃"這類詞語。
弓腿一點,楊((盪dàng)dàng)雲已經掠上半空,隨後重重一腳,往鰲猿踏去。
鰲猿一動不動,直到楊((盪dàng)dàng)雲的腿罡,即將剮到他的時候,才暴而動作起來,一隻手死死地抓住踢來的長腿,爾後反方向一掰。
楊((盪dàng)dàng)雲的腿骨,已經響起斷裂的聲音。
"啊!!"
楊((盪dàng)dàng)雲喘着粗氣,一條腿腿骨被捏碎,但即便如此,他依然卻沒有讓自己跪下,而是死死地撐着(身shēn)子,再次穩穩立着。
"先把腿砍掉,再關起來,我看他還怎麼折騰。"鰲猿冷冷道。
"門主......這樣一來,勢必會得罪徐安。"旁邊一個供奉開口。
"我別無選擇。"鰲猿冷冷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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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 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