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也急忙追上去。
「奴婢叩見皇爺。」王安見到天啟,當即跪下叩首。
一旁的魏忠賢緊走兩步,來到天啟身邊,請罪道:「還請皇爺恕罪,奴婢沒能攔下王公公。」
「朕知道了。」朱由校擺擺手,旋即問向王安說道,「大伴來見朕所為何事?若是為了奉聖夫人的事情就不必說了,你們不嫌煩,朕都煩了。」
「回皇爺的話。」王安躬身說道,「奴婢這次是為了魏忠賢的事情來的。」
「哦?為了魏大伴。」朱由校瞅了一眼邊上的魏忠賢。
魏忠賢同時一臉的不解。
就聽王安繼續說道:「魏忠賢結交東虜,與東虜暗通款曲,還請皇爺明察。」
噗通另一邊的魏忠賢跪倒在地,嘴裏哭訴道:「皇爺,奴婢冤枉啊,奴婢從沒有私通東虜,更不要說與東虜暗通了,請皇爺明鑑。」
朱由校冷着臉看向魏忠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魏忠賢一哆嗦。
如今的東虜是大明的首要敵人,誰和東虜沾上都討不得好。
魏忠賢一直在天啟身邊伺候,更是清楚天啟對遼東那邊的擔憂,這個時候他若是跟東虜扯上了關係,就算他是天啟身邊最得寵的內監也沒用。
「大伴你起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朱由校抬手示意王安站身。
至於跪在地上的魏忠賢,他理都不理。
若是魏忠賢私通東虜,那他絕不會再留在身邊,哪怕自己再寵信對方也不會留下。
王安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魏忠賢,這才說道:「回皇爺的話,奴婢得知魏忠賢多次去往京城中一家叫虎字旗的商鋪,所以奴婢特意派人查了一下,誰知查到了魏忠賢私自結交東虜的事情。」
坐在座位上的朱由校聽到虎字旗幾個字的時候,眉頭挑了挑。
王安繼續說道:「據奴婢查到的消息,這家名為虎字旗的商鋪,是大同的一家商號,鋪子裏賣的貨物多是一些鐵貨,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的東珠人參和皮貨。」
就在這個時候,魏忠賢突然開口說道:「皇爺,奴婢也只是在他們家買一些皮貨,除此之外並無其它。」
朱由校說道:「大伴,朕聽你說的這些東西,只是商人賣的貨物,並不能證明是魏大伴通虜的罪證。」
「皇爺聖明。」魏忠賢急忙叩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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