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麼事?至於虎字旗倒了之後的事情,以後再商量也不遲。」
素囊點了點頭,旋即對窩侖闊說道:「你去把人帶進來。」
窩侖闊退了出去。
時間不長,范永斗被帶了進來。
一進來,范永斗跪倒在地上,嘴裏喊道:「草民見過三位台吉。」
盤坐在矮桌後面的素囊淡淡的說道:「范東主不必多禮,你也是本台吉這裏的熟人,起來吧。」
「謝台吉。」范永斗又行了一禮,這才站起身。
巴圖開口說道:「范東主你上一次害的素囊折損了不少甲騎,你還敢來見他,你就不怕素囊讓人把你拖出去砍了腦袋?」
「草民怕。」范永斗躬身說道。
「既然怕,那你還敢來見他,真的不怕死嗎?」巴圖說道。
范永斗躬着身子說道:「上一次的事情,草民損失價值上萬兩銀子的貨物,歸根結底都是虎字旗害的原因,他們不僅劫了草民的商隊,還殺了素囊台吉的人,這個虎字旗實在是該死。」
「你一句話,推脫的倒是乾淨。」巴圖淡淡一笑。
范永斗解釋道:「草民不是推脫責任,實在是草民也是受損的一方。」
說完,他看向素囊。
素囊咽下嘴裏的羊肉,說道:「你這次來我這裏,莫非又有商隊準備來草原了?」
聽到這話,范永斗臉色一苦,說道:「台吉您就不要開玩笑了,上一次折損了那麼多的貨,短時間內草民無力湊出同樣數量的貨物,起碼解決掉虎字旗之前,草民是不敢再派商隊來草原了。」
這話是他內心裏真實的想法。
一連這麼多次范記的商隊都被搶,他實在是怕了,不敢再派商隊來草原,不管是土默特,還是科爾沁那邊,他都不敢再派商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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