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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佟養性倒霉,背了這麼一個黑鍋。
「怎麼了?你要違抗將令!」莽古爾泰見濟爾哈朗不說話,臉蛋子耷拉了下來。
哪怕濟爾哈朗是鑲藍旗的旗主,在他眼裏也不夠資格和自己平等對話。
換做上一任鑲藍旗旗主阿敏還差不多。
濟爾哈朗看着面前的莽古爾泰,開口說道:「今天的攻城,死傷了不少漢兵,可也讓大家看到金州城守軍擅長使用火器,而且火器的威力不俗,尤其在守城上,火器的威力又被放大,若還是向今天漢兵那樣去強行攻城,我鑲藍旗不參與。」
絲毫沒有給莽古爾泰留面子。
鑲藍旗才是他的倚仗,至於得罪了莽古爾泰,他已經不在乎了。
他心裏想得明白。
真要按莽古爾泰說的那麼干,使得鑲藍旗損兵折將,皇太極那邊才會真的怪罪他,而他這個新任鑲藍旗旗主也會失了旗中的人心。
「你敢違抗將軍!」莽古爾泰狠狠的盯着濟爾哈朗,眼中幾欲噴火。
濟爾哈朗道:「我自然不想違抗大貝勒的意思,可大貝勒這麼幹,完全是讓我鑲藍旗的將士去送死,我相信大汗在這裏是絕不會允許你這麼幹的。」
面對自身利益,他在莽古爾泰面前半步不退。
議政大貝勒隨着阿敏和代善失去旗主的身份,已經名存實亡。
對於莽古爾泰的那點心思,他看得明白。
如今皇太極在大汗位置上做得好好的,莽古爾泰是不可能有機會染指汗位的,就算是皇太極不得人心失去了汗位,也輪不上莽古爾泰。
大金各旗旗主和小旗主,還有那些王公貝勒,沒有一個人會支持一個弒母的人做大金的大汗。
也只有莽古爾泰自己才認為他高出其他貝勒和旗主一頭,有資格和皇太極平起平坐。
「老八不在這裏,我才是大軍的主帥。」莽古爾泰厲聲說道。
濟爾哈朗語氣澹漠的說道:「那就讓正藍旗做先鋒,鑲藍旗願意在後方做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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