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不了遼東明軍的要餉的要求,他只能發動人脈關係,想辦法勸說遼東的明軍主動來京城。
另一邊,溫體仁的差事更麻煩。
需要為天子找回被劫的幾十萬兩銀子,還要抓到劫走銀子的劫匪。
但他知道銀子肯定找不回來了,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抓到劫匪。
京營的人都被抓進了刑部的大牢,就連押送銀子的那位戶部員外郎也沒能逃過,直接被送入了大牢。
溫體仁雖然不直接掌管戶部,但他作為禮部尚書內閣次輔,想要抓一個犯了錯的員外郎自然輕而易舉。
也不會有人為了一個從五品的員外郎得罪溫體仁這位內閣次輔。
除非這位員外郎背景深厚才有這種可能。
然而,但凡這位員外郎背景深厚,也不會成為去山海關宣旨的天使。
畢竟這趟去往山海關的差事不好做,但凡有些背景的戶部官員都躲着這趟差事。
溫體仁先身份了趕車的那兩個車夫。
因為這兩個人被說做是劫匪派來的奸細。
一番審訊下來,溫體仁自然清楚這哪裏是什麼奸細,根本就是京營的人推出來的替罪羊。
不過,他還是按照替罪羊的方式給這兩個人錄了口供。
在他看來沒必要為了兩個賤民得罪京營。
當然,他怕得罪的不是那位被派去押餉銀的那位京營將領,而是京營背後的那些人。
雖說京營已經敗落,可京營後面的人都是朝中的實權勛貴。
這些人並不好惹。
經過一番審訊,溫體仁最後得出了一個結果,劫走餉銀的人應該就是虎字旗的人了,就是不知道虎字旗怎麼做到把一支兵馬安排到了通州,居然都沒有被朝廷和當地官府發現。
但他也知道,事情要是虎字旗做的,銀子不可能找回來,人也別想抓到了。
虎字旗既然劫了銀子,自然不可能傻乎乎的留在當地等着被抓,肯定已經從通州離開了,朝廷想要把人抓到幾乎不可能。
至於被抓進大牢的那些人怎麼判罪,那是三司的事情,與他這個次輔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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