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好還能丟職回鄉,運氣不好甚至連命都能丟在回鄉的路上。
「那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韓爌還是有些不甘心。
葉向高說道:「其實這一次劉恆辭官,就是試探他的最好機會。」
「怎麼講?」韓爌問道。
葉向高說道:「劉恆雖然辭官,可他的那一個營的兵馬若是留下,說明他沒有造反的意圖,若是他把那一個營的兵馬一同帶走,證明他一定有不臣之心。」
「看來閣老早就有所準備,是虞臣白白擔心了。」韓爌敬佩的朝葉向高拱了拱手。
他實在沒想到,葉向高在背後做了這麼多事情。
葉向高笑了笑,道:「其實這些事情全都是汪文言所為,就連現任大同巡按御史裴鴻,也是他安排過去的,就是為了監視虎字旗和這個劉恆。」
「此人不愧是我東林智囊。」韓爌稱讚了一句。
葉向高捋須笑了笑,道:「走吧,先回內閣,那劉恆的事情還要通知吏部一聲。」
兩個人結伴離去。
關於虎字旗謀反的傳言在京城中流傳不息。
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天,仍然沒有減緩的趨勢,依然是人們飯後閒聊的話題。
「頭,已經問出來了,關於咱們虎字旗的傳言,確實是奴賊所為,這是那名奴賊的口供。」陸春波拿出一張沾染着血跡的紙張,放在了王自行的面前。
王自行打開紙張,看完上面的內容,臉色變得鐵青。
「按照名單上的人,一個一個殺,只留下一個帶頭的,帶回來審問。」王自行咬牙切齒的說。
對這些奴賊,他心中恨急。
因為他的疏忽大意,讓奴賊有了可趁之機,使得虎字旗被推到了風口浪尖,可以說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不小心。
「頭你放心,名單上的人都已經被我安排了人盯着,隨時可以動手,保證不會放跑一個。」陸春波惡狠狠的說。
對於這些奴賊的探子,他同樣恨的牙根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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