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歐文,問道。
歐文是個很聰明的人,稍微一聯想到他們之前所處的環境,以及歐文在他耳邊的耳語,還有後面他身上的傷勢,以及現在芬利那可怖的造型,立刻就能推測出來。
「在他的……體內?」
巴克點點頭,「對,它的體內。可能還是用來裝屎的大腸罷?」順便還糾正了一下歐文的用於錯誤,對於現在的歐文已經不能用「他」來稱呼了。
看着知道了答案卻仍舊面色如常的歐文,巴克突然有點想念歐文的弟弟歐萊了。
如果換成是歐萊小老弟的話,他後續的表現一定會讓巴克覺得很精彩,而不是現在他哥哥這樣的xx臉。
「你不覺得噁心嗎?」
「難道現在的第一目標不應該是追上那個逃跑的芬利嗎?巴克治安官?」
「你就真的就一點也不覺得噁心嗎?」
「我連糞坑都呆過呢,巴克治安官。」
巴克頓時感覺到索然無味,不愧是新晉調查員里的優秀調查員,一點意思都沒有。
「不追上去嗎?巴克治安官?」
「不用。」
巴克一屁股坐到了這處荒郊野外中的某個露天祭壇的祭壇上,「他已經跑不掉了,沒必要那麼急,等會兒援兵吧。」
「不應該是它麼?」
瞬間轉過頭,對着歐文怒目而視。與此同時,腦海里也傳來了瑪麗喬女士的譏諷。
承受着巴克的怒視,歐文絲毫不以為然。他的臉上浮現出微微的笑容,朝着巴克點點頭。
就如同弟弟歐萊經常在電報或者是信里給自己說的那樣,他的長官是個很有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