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嘴角一揚。
林立心跳不由地加快了一些，表面上，陳晴青和宋雯潔說的是人氣的問題，但林立總覺得陳晴青話裏有話，於是林立沉默了一會，說：「我不知道。」
陳晴青似乎並不意外，把目光從林立身上撤回，對着宋雯潔道：「我就說有點難吧。」
「你問他做什麼。」
「當然要問林師哥啦！」
葉靜似乎聽出了陳晴青根本沒和宋雯潔一個頻道，對陳晴青說：「你嗓子不好，少說點話。」
林立聽陳晴青嗓子沙啞似乎更嚴重了，說：「媽，您也歇歇嘴吧。」
宋雯潔一愣，這才對陳晴青說：「哎呀，忘了你嗓子不好。」
「沒關係，我喜歡跟你聊……這個話題！」陳晴青笑道。
「不聊了，你好好休息下。」宋雯潔道。
陳晴青笑了笑，說：「那好吧，反正說是說不來的，看行動唄。」
「對對對，你好好努力。」宋雯潔道。
「嗯，我肯定努力！」
陳晴青說完嘻嘻嘻地笑了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林立和宋雯潔都沒反應過來，只有陳晴青邊上是葉靜搖了搖頭，在她那張難以查看出任何情緒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無奈的神色。
林立又繼續了幾天學習生涯，他現在的記憶力超群，即使經常請假，但馬雯方玉容等人總是會把教授的上課視頻錄製發給他，林立沒事的時候就看一遍，比自己同學們記得都熟。
中文系的課已經成了燕大最火的課了，階梯教室屢屢爆滿，以至於中文課全去了數字媒體大教室。
這一天林立上完課，又有幾個同學拿着林立的新專輯來問林立簽名拍照的。
馬雯主動給林立當起了經紀人和保鏢，讓那些同學一一排隊，甚至還檢查一下專輯是不是正版。
林立被馬雯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
拍完照簽完名後，林立和馬雯等同學們坐在一起聊天。
馬雯道：「林老大，你這第二張專輯，已經連續一個月在各大影音製品店裏銷售第一了，已經過了80萬銷量了，照這趨勢，估計這個月就能破百萬了。」
另外幾個同是御林軍的同學也紛紛激動起來。
林立也偶爾關心過自己第二張專輯的銷量，確實勢頭很猛，遠超第二第三名。
但也不知道是大家知道林立發專輯要避自己的鋒芒，還是真的市場不景氣，這一個多月來，也沒有什麼一線歌手出專輯了。
「我們查過了，這十年來，所有歌手裏，只有五個歌手能兩張專輯都破百萬的。」
林立笑道：「這十年裏能發實體專輯的歌手就沒幾個。」
馬雯道：「對啊，那是因為他們就算出了專輯都賣不出去，這不更顯得你厲害嘛！」
「是呀，林老大這張專輯又破百萬，我們就完全有底氣說咱也是和冷穎、周思遠一個級別的歌手啦！」
冷穎和周思遠，自然是那幾個專輯能破百萬的歌手了。
林立笑道：「你們不怕被嘲諷，就儘管去說好了，我儘量讓嘲諷你們的人少一點就是了。」
眾人大笑起來，這話說得是真不卑不亢，還帶點自黑。
他們又問了林立一些《大開演界》節目上的事情，因為有保密協議，林立對沒播出的錄製沒有說什麼，只是提了一些已經播出的內容。
「上一期那個什麼萱的……」
「袁萱！」
「對，就是袁萱，一看那臉就是整了，那演戲真看不出表情，我當時就在想林老大會不會唱那首《差不多姑娘》，沒想到他還真就直接靈魂發問了！」
「哈哈，你別說，那個袁萱聽了林老大的發問，臉上終於做出了表情來了。」
馬雯那幾個人聊得很開心，一旁的方玉容從手機搜出一則昨天《京都經濟報》的頭版新聞。
「你們看看這個！」
方玉容一直沒加入他們的聊天，但顯然是聽得津津有味。
大家湊過來看了眼，發現報紙上寫的是《整容行業大蕭條，林立竟是罪魁禍首？》
看到這個題目大家都湊了過來，馬雯道：「別擠，我來念……」
馬雯念了一大段，大概的意思就是華夏美容權威機構發佈了調查報道，報告說美容行業蒸蒸日上，但今年來整容整形行業忽然爆發了寒潮，比去年同比下降了30%的營業額，蘇城和京都下降最為明顯，將近縮水近50%！
而究其原因，除了目前經濟形勢和技術不夠先進之外，調查發現，很多在猶豫徘徊的年輕人，都是被林立年初的那首《差不多姑娘》影響了！
加上林立這次在《大開演界》上公然表示整容者不配當一名好演員，大眾對整容的接受程度降到了谷底。
報道還稱，有不少整容界的人士表達了對林立的憤慨！
馬雯念到這裏，大家都笑成了一團！
本來是一則行業不景氣的「悲情」新聞，可他們讀出來卻是充滿了喜劇效果。
笑了一陣之後，大家又閒聊了起來，自然還是圍着《大開演界》這個節目在聊。
「林老大，有個問題，我不知道當問不當問。」馬雯說。
「嗯，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別問了吧。」林立笑道。
眾人又是一片歡聲笑語，馬雯依舊是發問了：「林老大，我看陳晴青這人好像還不錯，上一期最後還說你的好，你為什麼第一期就說她不適合演藝圈，讓她退賽啊？」
周圍的人一下子全安靜了下來，等着聽林立的解釋。
關於這個問題，剛出來那會，他們都不怎麼敢問，現在感覺事情已經過去，馬雯他們才忍不住好奇心來問了。
最主要是陳晴青上一期說了林立好話，御林軍們都還挺喜歡她的，希望林立別再為難她了。
對於這個問題，林立確實不知道怎麼回答，總不能跟他們說是自己的預感吧，所以說：「下個問題。」
馬雯見林立不肯說也就不再追問，而是拿起手機，對林立說：「林老大，我們今天還發現了一件事。」
「什麼事？」
馬雯拿出手機找了一下，說：「陳晴青她微博關注你了！」
馬雯手機點開的是陳晴青微博關注列表，林立看了一眼，自己在最上面。
「我微博粉絲三千多萬呢，即使是兩百多萬以上粉絲的名人，也有不少，她關注我就關注我了唄，沒什麼好奇的吧，再說《大開演界》裏面的演員，好多人都關注了我，這並不能代表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