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近的距離偷聽林嶺談話,豈有不被發現的道理?唯一不同的,就是林嶺認出他來,沒把他怎麼樣,范真宗就慘了,被林嶺隔着牆凍成了冰塊。
一想到剛剛自己偷聽時是倚在范真宗身上,孟帥就覺不寒而慄。
將整塊冰扛起,孟帥回去,將冰塊放下,道:「您要的人來了。」
林嶺看也不看,道:「這個人你認識?」
孟帥道:「是一元萬法宗弟子。叫范真宗,這傢伙好大的膽子,竟敢明目張胆的偷聽。」
林嶺道:「你說他是有意偷聽,還是無意偷聽?」
孟帥沉吟了一下,道:「若是旁人,還是無意偷聽的可能性大。但這個范真宗卻說不準。他早就四處挑戰北方世界的高手,想來在北方混跡了不短的日子了,或許刺探到了什麼消息也未可知。」
說着,他凝目往范真宗身上看去,突然伸手一指,道:「我看他身上帶着奇怪的封印器,莫不是竊聽錄音的?」說着抬頭看林嶺。
林嶺道:「有我冰封,他自然什麼也聽不到。」
孟帥點頭,林嶺的冰是切斷所有感官的,他親身體會過,想來封印也透不過這層堅冰。而以林嶺的手段,必然在一開始就凍上了范真宗,不會給他多少時間來竊聽。
雖然如此……
孟帥神色凝重,道:「然而他專程前來竊聽,應當是有所察覺,或許已經掌握了些許線索。倘若他還和別人說了自己的懷疑,那就更麻煩了。」
林嶺道:「焦南山的糊塗話,不能外傳。」
孟帥道:「是。」林嶺的意思,自然是要范真宗永遠沉沒在雪山中。如果他還跟別人說過,那麼其他人,甚至整個一元萬法宗的隊伍都回不去了。
孟帥突然一拍手,道:「您還得控制一下那支隊伍,倘若他們連夜下山,或許就是其中有人得到了消息。」
林嶺道:「他們下不去。」
孟帥知道林嶺能監控整個冰峰,也不稀奇,放下這塊心事,道:「倘若那寶鏡當真是丟了,東方會以此藉口打北方麼?」
林嶺道:「東方若打北方,隨時可以打。之所以不打,不過是划不來。無論任何情況下都是一樣。」
孟帥道:「原來如此。北方窮的連被打都沒資格了?」
林嶺道:「北方有我們,有空,有西方支持,不至於陷落。但若寶鏡事發,確實給人生事的藉口,縱不陷落,也要付出代價,或被放逐,永無話語權。」
孟帥沉默,按理說北方世界在五方世界的地位與他無關,但生活一年多,總有些歸屬感,心中鬱悶,道:「您當然不想這樣,是吧?」
林嶺道:「自然。但焦南山的主意是自尋死路。若按他的方法,一旦失風,北方時間傾覆,雞犬不留。」
孟帥咋舌道:「誰能屠滅一方世界?東方麼?還是其他幾方群起而攻之?」
林嶺道:「不是。來自……另一個世界。」說到這裏,萬年不動的神色出現了一絲凝重,甚至恐懼,他看了一眼孟帥,道,「其實你應該知道。」
孟帥奇道:「我知道什麼?」
林嶺微微搖頭,沒把那句不知頭尾的話說出去,道:「焦南山不知根底,幼稚可笑。寧可受責難,也不可動其他心思。否則我先斃了他。為今之計,只有努力去找那鏡子,若能找到,則萬事大吉。」
孟帥不想問:「若是死活都找不到,那該如何是好?」就算是給自己一點麻醉,只往好處想吧。問道:「怎麼做呢?」
林嶺道:「我與雪女聯手,可以施展一門神通.,籠罩整個北方世界。只要那鏡子在北方,縱然藏在青冥之上,九幽之下,也逃不過我等耳目。到時讓八大山莊集合人手找去便是。倘若真有居心叵測之輩隱藏起來,我與雪女也會出手。」
孟帥讚嘆道:「好厲害,北方世界那麼廣大,能盡在掌握?」
林嶺道:「那是因為我與雪女有界主之權。所謂各方之主便是如此。你父親在西方也可以做到。」
孟帥道:「怪道他叫西方之主。」
林嶺道:「各方世界皆有主。唯有中央世界,四大宗門至今還為界主之位搏殺不休。界主之權尚無定論,也不知五方輪轉要如何了局。」
孟
六七七 狗急跳牆計,萬妙神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