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門的人已經回來,對着蘇修武和蘇陽擺擺手,便讓他們一行人進入到村子裏面去。
白蓮教聖女所暫住的房屋,就在村落正中,蘇陽和上官香兒隨着蘇修武,一路走到了正中間的院落,來到了院落裏面的時候,白蓮教的聖女已經坐上了房屋正中的蓮台之上。
蘇陽觀瞧白蓮聖女,瞧着這白蓮教的聖女不過十七八歲,身上披着白色輕紗,面貌並非十分美麗,但是坐在蓮台之上,手中掐印,自然便有了一層聖潔光暈。
白蓮聖女睜眼看向蘇陽,自覺眼前蘇陽神光如玉,非比尋常,不知怎麼的,僅僅多看蘇陽兩眼,便讓這白蓮聖女自覺心臟咚咚跳了好幾下。
這是什麼徵兆?
白蓮聖女不解,再看向一旁的上官香兒,看到上官香兒和她年齡仿佛,但是瞧起來卻是明光疊疊,銀光雪艷,一身明麗的珠釵長裙簇擁着的上官香兒,在白蓮聖女看來,就如同一個個華麗的寶塔之中琉璃燈火,白蓮聖女細細端詳,自慚形穢。
「你們兩個是哪裏人?」
白蓮聖女出聲問道,聲音清麗,讓人聽了如沐春風。
蘇陽開通了舌識,能夠聽的出來,這白蓮聖女說話之時刻意在模仿梵音,只是心性不夠,說不到位。
「京城。」
「金陵。」
蘇陽和上官香兒分別回了一句。
白蓮聖女聽到了這兩個地方,連忙再細細審量蘇陽和上官香兒,京城和金陵也正是白蓮教難以插手的地方。
在京城有一個歡喜寺,儼然是一個天魔的禪院,六欲匯聚,顛倒眾生,京城裏面的達官貴人和歡喜寺皆有關係,而在金陵,自從搶奪天子龍氣失敗後,白蓮教在金陵也是步步退讓,幾乎已經退出了金陵地界。
這些事情她這個白蓮聖女自然清楚,此刻聽到了蘇陽和上官香兒兩個人一個京城,一個金陵,便讓她有了發展之心,倘若能夠發展一個金陵的,一個京城的,比得上在這裏發展一百個平常人。
「你們兩個人不要怕。」
白蓮聖女看着蘇陽和上官香兒,說道:「他將你們找來,是有喪親之痛,需要找你們兩個人求證,而我這裏有金鏡一個,能照將來,有銀鏡一個,能察人心,只要將銀鏡請出,由他來問你們話,是真是假,自然鑑別。」
白蓮教倒是有不少好東西。
蘇陽心中暗道,至少這一幅銀鏡,能夠篩選出來別有用心者,如此保證白蓮教信徒的純粹,也無怪乎朝廷一直想要剿滅白蓮教,但是始終力有未遂,有這銀鏡篩選,朝廷的人就打不進來了。
以往像這等教派也好,還是普通的老百姓起義,都是進行到了一半的時候,就被朝廷的人滲入了,而後自然就開始滋生別樣想法,在內部瓦解之後,輕而易舉就被朝廷平叛,等到平叛之後,再由一些人大筆一揮,加以醜化,這些起義的人就越發的拙劣不堪了。
蘇陽點頭,讓白蓮聖女將銀鏡懸掛出來。
白蓮聖女輕輕揮手,自然有人將銀鏡請了上來。
這一幅銀鏡如同一鑼,懸掛在支架上面,搬出來之後也正對蘇陽,蘇陽靜靜佇立,毫無動靜,而那銀鏡上面則自然出現光彩,金光明艷,芝草含香,是不是有神龍在鏡中翱翔。
此等異象是白蓮聖女前所未見,人心百態,她用這銀鏡以鑒人心,一直以來見到的有心曲如鈎者,腌臢如糞土者,心如刀者,心如鐵石者,心曲曲折折者,又有心中浮現無數秘戲者,而像蘇陽這般顯出異像者,從未有過。
白蓮聖女坐起身來,看着銀鏡之中的光彩,問蘇陽道:「你果真沒有殺他兄長?」
蘇陽看向蘇修武,說道:「果真如此。」
鏡面上並無任何的異常出現,仍舊是適才的種種異像。
「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蘇陽欲擒故縱道,牽着上官香兒便欲離去。
「且慢!」
白蓮聖女連忙攔住蘇陽,瞧着蘇陽說道:「先生請先留步,我還有一面金鏡,能照人將來,一般人站在鏡子裏面,便能夠映出此人將來是做什麼的,先生可願照一下?」
蘇陽和上官香兒都是她想要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