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巫師看向德拉科,又重新收回目光望着侃侃而談的海格皺起眉頭。
「作為少數能夠馴服鷹頭馬身有翼獸的巫師,我可以很正式告訴你們,鷹頭馬身有翼獸並不會主動攻擊巫師。西瓦諾斯·凱特爾伯教授與威爾米娜·格拉普蘭女士都是這方面的權威,他們可以為我作證。」海格繼續說,「如果你們認為他們的話不可信,可以去詢問紐特·斯卡曼德先生,他是這方面的……」
「海格,這證明不了什麼?」年邁的男巫打斷道。
「如果連專家都無法證明,那你認為誰能夠證明?」海格反問道,「連專家都不是的馬爾福先生嗎?」
「問題是那畜生傷人了,海格,這才是重點。」年邁的男巫發現海格比上一次更加難纏了。
如果不是收了盧修斯的加隆,他壓根不想攤上這件事。
「如果有人敢故意伸手去捅火龍的眼睛,被吃掉或者被龍炎燒死純粹活該。」海格冷漠地說。
「這根本就是兩碼事。」
「我還記得,在鷹頭馬身有翼獸承認德拉科·馬爾福,並向他低頭的時候,那位馬爾福先生罵它是醜陋的大畜生,所以才會受到攻擊。這就好比有人敢故意伸手去捅火龍的眼睛,為什麼明知道那樣做有危險,還故意那樣做呢?」
「所以,我們沒有追究你的問題。」盧修斯冷淡地說:「我們現在正在討論的是鷹頭馬身有翼獸襲人事件。」
「恕我直言,盧修斯·馬爾福先生,你的兒子腦子有問題嗎?如果他腦子沒問題,為什麼要去激怒鷹頭馬身有翼獸,難道他覺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很有趣嗎?」海格毫不留情的嘲諷道,「如果真是這樣子,你應該帶他去聖芒戈魔法傷病醫院,因為他的腦子可能有問題,我很擔心他下次上課的時候會不會故意伸手去抓我家獵犬的尾巴,被狗咬後,再把我告上法院。」
盧修斯伸手按住兒子的肩膀,用冷漠的目光望着海格,眼裏的惡意都快要滲透出來了。
「海格,鷹頭馬身有翼獸傷人了,它就該受到懲罰。」
「我可不記得魔法部的法律在這方面規定受到處罰就必須處死。」海格冷笑道:「據我所知,當事人還好好活着呢?有人告訴我,我們的馬爾福先生在受傷後的第三天,就能用他聲稱受傷很重的手打鬧了。如果需要,我還可以提供證人,而且還不止一個。」
海格開始掀老底了,一點都不給其他人留面子,他看向盧修斯,冷笑道,「別以為你花錢弄走了我的法律顧問,我就沒辦法。在那之前,我就已經向他詢問過相關法律知識了。」
「你們想處死鷹頭馬身有翼獸根本不符合法律,因為你的兒子並沒有死,更沒用重傷。」海格盯着那名老巫師說,「我可以為此提供證據。」
「海格,鷹頭馬身有翼獸傷人了,它該就受到懲罰。」老巫師重複道。
「那麼,你能告訴我,懲罰是什麼,該不會又是處死吧?」海格譏笑道,他終於明白艾伯特為什麼說他贏不了了。
「既然那頭鷹頭馬身有翼獸瘋了,就應該被處死,避免再次發生類似的事故。」那名年邁的巫師仿佛花了很多的力氣才說完這句話。
「何必呢,我知道你收了盧修斯200加隆。」海格忽然道,「但何必呢,這筆加隆可不好拿。」
「你這是純粹污衊,你怎麼敢污衊魔法部官員。」年邁的男巫憤怒的咆哮道。
「污衊,有沒有污衊,你自己清楚,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他的同黨。我已經把這場審判上所有的對話都記錄下來了,是非公正,就留給人們去評判吧。」海格面無表情地說。
「你怎麼敢……沒人會相信你的話。」
年邁的男巫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海格做事實在太反常了,但他現在也已經沒有其他後路了。
「污衊,如果你沒有,那為什麼要害怕呢?」海格望着面前的老頭冷笑道,既然都撕破臉面了,也就沒必要客氣了。
艾伯特曾告訴他,只要錄下審判內容,過兩年就有機會將面前的老傢伙送進阿茲卡班監獄。
雖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海格並不會原諒那個收了錢瀆職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