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相似。
最重要的是這裏面沒有顧客,也是艾伯特帶弗雷德幾人進去的原因。
「真髒。」喬治忍不住咕噥道。
「這裏就是黑市?」李喬丹臉上帶着掩飾不住失的望,在被艾伯特瞪了一眼後,乖乖閉上嘴。
剛進入豬頭酒吧,弗雷德幾人就開始四處打量這家酒吧的環境,這裏與三把掃帚簡直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幾扇窗戶上堆積着厚厚的污垢,外面的光線幾乎無法透進酒吧里,兩旁粗糙的木頭桌子上點着些蠟燭頭。
「這裏真是夠嗆的。」艾伯特強壓着心裏的煩躁,沒辦法,腳下還堆積了幾個世紀的污垢,第一眼望去,還以為地面是壓實的泥地。這讓艾伯特直接連想到歐洲中世紀的糞路,實在夠噁心的。
「你們想要來點什麼?」酒吧老闆側身從一個後門閃出,朝他們迎上來,嘟噥着問道。
「這裏是酒吧?」艾伯特看着面前這位又高又瘦的小老兒,不太確定地問道。
「嗯。」灰頭髮白鬍子的老頭隨口應了一聲。
「我們可以從這裏買一小桶黃油啤酒帶走嗎?」艾伯特又問道,他們剛剛才喝過黃油啤酒,可沒有打算在這裏繼續喝了,而且,豬頭酒吧的衛生條件比預想中更加糟糕。
「一個加隆。」那人彎腰從櫃枱底下掏出一個佈滿灰塵、骯髒透頂的橡木小酒桶,重重放在吧枱上。
「給。」艾伯特從口袋裏掏出加隆放在粗糙的櫃枱上。
「真夠沉的。」喬治伸手搬酒桶,結果發現小酒桶有點沉。
酒吧老闆把艾伯特給他的錢放進一隻古老的木頭錢櫃,木頭抽屜自動滑開,把錢吞了進去。
他掏出髒兮兮的抹布開始擦拭酒杯,饒有興趣地看着四人,似乎想看看他們怎麼處理這個沉重的小酒桶。
「讓開。」艾伯特伸手撥開喬治,從口袋裏抽出魔杖,朝那桶小啤酒揮了一下,念咒將它大幅度地縮小。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捏起小啤酒桶,裝進自己長袍上的口袋裏。
「我怎麼就沒想到。」喬治伸手拍了下後腦勺,忍不住咕噥道。
「走了。」艾伯特招呼大家準備離開豬頭酒吧,他可不願意在這地方多待。
「你們有沒有感覺這位酒吧老闆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李喬丹忽然說道。
「我也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弗雷德與喬治同樣附和道。
艾伯特瞥了酒吧老闆一眼,咕噥道:「估計是鄧布利多教授的親戚吧。」
他的聲音不大,但也足夠讓酒吧里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鄧布利多校長的親戚?」弗雷德幾人都非常驚訝,紛紛回頭打量酒吧老闆,鄧布利多在大多數學生心裏就跟偉人沒什麼區別。
「你們怎麼會在這兒?」在他們身後,忽然響起一個熟悉而詫異的聲音。
「早上好海格。」艾伯特轉過身,微笑着與海格打招呼。
「你們不該來這裏的。」海格看着艾伯特,皺起眉頭說道,「而且,我記得你們好像還……」
「對了海格,豬頭酒吧的老闆是鄧布利多校長的親人,對吧!」艾伯特開口打岔了海格想說的話。
「什麼?」海格也是一愣,大概沒有想到艾伯特會問這樣的問題,「為什麼會這樣問呢?」
「眼睛海格。」艾伯特提醒道,「他們的眼睛很像。」
「哦,嗯,好像確實是親戚。」海格模糊地說道,似乎不太願意提起這些事情。
「你怎麼會來這裏呢?」喬治繼續打岔道。
「我……」海格不想回答。
「你準備去餵路威嗎?」
「路威是什麼?」弗雷德好奇地問道。
「海格新養的小狗。」艾伯特隨口解釋道。
「哦,海格,你把它救活了?」阿不福思詫異地看着海格,他當然知道海格從一名希臘佬那裏買下一頭生病的三頭犬,但更詫異海格和面前四個孩子的關係似乎很不錯。
「嗯,路威現在很健康,就是前陣子一直在下雨,它不怎麼喜歡下雨。」海格模糊的咕噥道。
「我們可以去看看你新養的小狗嗎?」弗雷德注意到艾伯特示意的眼神,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