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可走,把心一橫,牙一咬,就這麼應下了!
不應下也沒辦法不是?應下了,前程光明,不應下,身死道消!老黿哪裏還有的選擇?也就是那位高僧要求不過分,只說是過幾日會有觀音菩薩座下蓮花池的一條錦鯉會借他的水府一用,化作什麼取經人路上的一道劫難,說什麼這是大功德之事,只要老黿參與了,哪怕零星半點的功德,也足夠他受用不盡,什麼散在就難,通通不在話下,更有可能被招入佛門,做一個護法伽藍什麼的!
一首打榜,一手畫餅,更何況條件並不苛刻,老黿當然是從身體到靈魂都是十萬個樂意的了。再後來嘛,錦鯉化作靈感大王,在通天河兩岸掀起劫波重重。老黿雖然心有不安,但是想到靈感大王畢竟是觀音菩薩的門人,必然不會亂來,所作所為,必有深意。更何況,他還指望着對方提攜他一陣,哪裏敢有什麼反駁勸阻的言語,沒有甘為馬前卒搖旗吶喊,已經算是這老黿心底還有着一道近乎沒有的底線了!
「所以說,這靈感大王做的業障之中,其實也有你這老烏龜一份了?」白素貞抓住重點,冷聲道:「照你這麼說,倒是情有可原。只不過,那些喪生在劫波之中的生靈,又有何辜?因此,縱然情有可原,也是罪無可逭!」
白素貞前面一句,讓老黿心中有了一點兒歡喜顏色,但後面的字吐出來,卻讓老黿的一顆心沉入了谷底,就好似被那萬載玄冰給冰封過一般,冷到了極點!下一刻,劍光一閃,老黿瞳孔一縮,還來不及把自己縮進烏龜殼子裏面,便被寒光掠過,一顆碩大的老黿頭顱,連帶着怒血飛濺,被那濤濤通天河水沖刷而走!
前文說到,得知真相後,白素貞有些進退兩難,者進退兩難,並非是指的是該不該誅殺這助紂為虐老黿,而是確定這背後有着佛門某些高僧的手腳,她是否應該順蔓摸瓜,除惡務盡。畢竟仙神佛陀之間爭奪氣數什麼的,着實沒道理牽連無辜生靈!那位所謂的高僧的作為,顯然是已經越過了某條界限!
只是白素貞也知道自己有基金計量中,可別以為斬殺了一個什麼靈感大王,一條通天河的老黿,就自以為天下無敵,三界之中,大可去得了!要知道靈感大王也好,老黿也罷,充其量不過是拋出來的嘍囉罷了,真正的那位幕後主使,當真不是她一條還差幾分火候方能成就玄仙的小白蛇可以應對的!
只不過,若是就此抽身而去,雖說到倆上來說,也說得過去。畢竟直接兇手已經伏誅,也算是救濟斯民為民除害了。但真就這麼走了,白素貞又覺得心裏有些過意不去。正躊躇着,忽的想起了自家師父師公讓自己下山歷練的目的,當即便下定了決心!
事實上,不下定決心也不成了!白素貞已經隱約感應到,兩道氣勢洶洶的氣機正自遠方往這邊兒趕過來,那兩道氣機,分明充滿了佛門的氣息。白素貞先入為主,直接就把這兩道氣機的主人判定成了那位幕後高僧,當即敵意升起,分波推水,往通天河面而去——她白素貞倒是要認認看,究竟是哪位佛門高僧,如此不當人子!
事實上,正飛速趕來的,並不是白素貞以為的那位唆使觀音菩薩養的錦鯉佈局通天河的那位高僧,二是觀音門下,惠岸行者與善財童子!這兩位,本來是尊奉觀音菩薩的命令,看護山門,順便也珞珈山的生靈莫要踏出山門,招惹禍端!
只是後來佛門的某些派系算計之時,也不知是忘了這兩位,還是覺得沒必要知會他們!當惠岸行者陪同那善財龍女回龍宮給老龍王賀壽的時候,那珞珈山的陣法禁制便忽然出現了一個破洞,然後靈感大王,也就是那一條錦鯉,就這麼輕輕鬆鬆,波瀾不驚的潛出了珞珈山……
當這兩位從龍宮折返回去的時候,那靈感大王已經在有心人的指引下,於通天河興風作浪好幾天了!這兩位倒也不是那種糊塗蟲,回歸珞珈山,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錦鯉的失蹤。正找尋的時候,白素貞到了通天河,與那靈感大王一同搏殺,從而讓觀音菩薩心有所感,可算知道了怎麼回事兒!
只是觀音菩薩心中震怒,既是惱恨這靈感大王給他添亂子,更心寒於佛門之中某些人的手腳。看似在為他爭取氣運,實則是給觀音菩薩製造麻煩,甚至有坑害之嫌!不過怒歸怒,說是不管那錦鯉的生死,但卻不能忍平時輕發酵下去,所以觀音菩薩掐斷了對於靈感大王的感應的同時,也給珞珈山正在找魚兒的惠岸行
第一百六十二章、通天河起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