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警方的問題了,至少大部分問題不是他們的,你特麼自己找死怪得了誰。
「我們現在不僅要起訴這個白痴襲警,還要起訴他搶槍,傷人,意圖在警局搞恐怖活動,順便還有他種族歧視!怎麼樣,夠不夠精彩,外面那些媒體如果看到這些東西能夠原地高潮!現在不是我們要給你們這幫白痴一個交代,而是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在你們給出交代之前,這位羅斯中將還是老老實實的帶上手銬躺在病床上吧,你們誰也帶不走他!否則就等着接到他的通緝令吧!」
凱冷笑着看着那個聯絡官,一臉的有恃無恐。
芝加哥警局的各位高層,立刻換了副面孔,對軍方的人橫眉冷對。
對付政治正確用什麼,當然還是用政治正確啊!
比起人權,芝加哥的黑哥哥們最在意的當然是種族歧視啊!
所以芝加哥警局現在一點也不慌,老子的警察抓你是有理有據,你在警局卻對警察又打又罵,還打人奪槍,開槍傷人,引起暴動看看到底誰有理!
軍方的聯絡官頭上冷汗都下來了。
軍方權力的確很大,可對芝加哥警局來說,其實也就那樣了。兩者壓根不是一個系統的,要是占理,憑藉着軍方強大的影響力,能把芝加哥警局上下整的哭爹喊娘,可要是不佔理甚至被抓住把柄了呢?
那就真沒轍。
警察局又不吃軍方大米。
「明明是你挑釁我父親,他才和你動手的!如果真的要劃分責任,也是你們一人一半!」貝蒂雖然有點傻白甜,但也清楚,對自己老爹來說,這種醜聞一旦爆出來,那前途就徹底玩完了。
「是嘛?誰能證明?」他們當時是在藝術展會場外,雖然有攝像頭,但也不可能有收音設備,而且凱站的角度非常妙,剛好擋住了他的面部,從畫面上看,就是兩人之間發生口角,然後羅斯打人,結果被反殺。
「我能證明,我就在邊上!」貝蒂當然不服氣。
「是嘛。」凱微微一笑,然後收起笑容。「可惜,你是他女兒,你的證詞效力非常低。反正我找的證人中,大家只知道我們在爭吵,至於吵什麼,沒人知道。」
犯罪嫌疑人直系親屬的證詞並不像有些電視劇說的那樣是無效的,哪國法律中都沒有這一條,一般來說但由於是親屬關係,親屬對於當事人有利的證詞,證明力較弱,反之,則要看證詞與其它在案證據能否相互印證。
在其他證人沒有給出有利證據的情況下,法官根本不會採納貝蒂的證詞,所以相當於無效。
凱沒有再繼續追究下去,而是跟庫珀大聲招呼,就直接走人了。
看着凱離去的背影,傻白甜貝蒂小姐,忽然覺得社會好黑暗。
但她不知道的是,真相比這個社會還要黑暗。
羅斯是傻瓜嗎?
他明明能夠安安靜靜的等人來將他從警局帶出來,到時候自然可以找凱的麻煩。但他還是偏偏跳出來搞事,甚至搞的那些被拘留的罪犯暴動。
羅斯當然不是傻瓜。
可有人讓他變成傻瓜。
凱對幻術不太精通,對心靈能力也一知半解。可以他的精神力,稍微對羅斯和那些罪犯做點小小的手腳一點也不困難,他只需要利用精神力挑動他們的情緒,讓他們變得敏感易怒就行了。
事實上,凱也沒想到這個老幫菜居然火氣這麼大,直接打人奪槍!
當然,那幫罪犯的殘忍也超過了凱的預期,特麼的,這群人渣是怎麼想到用一本娛樂雜誌爆羅斯菊花的?
不過真的好爽!!!
其實在再次看到羅斯的時候,凱有想過直接幹掉這孫子一了百了。可當時大庭廣眾,凱沒忍住火氣,狠狠的羞辱了他,如果之後羅斯出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他。所以當時凱就忍住了,想着先收拾他一頓,以後有機會,送他去山羊那裏懺悔。
可沒想到居然有意外之喜。
現在凱可捨不得幹掉這傢伙。比起輕鬆的幹掉他,留他活着或者是最好的懲罰。
畢竟這一次這傢伙算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只要他還活着一天,這件醜聞就必將伴隨着他一生!他不是喜歡裝逼,喜歡要面子,喜歡升官嗎?那正好,這件事足夠他生不如死!
懷着愉快的心情,凱決定帶凱利繼續沒完成的燭光晚餐。
凱這邊報復羅斯報復這麼開心,另外一邊也有人開始了自己的報復。
洛杉磯。
刀鋒正在在黑暗中的小巷中瘋狂奔跑,他現在的情況看起來非常的不妙,時不時的,他需要停下,不斷的甩動腦袋,以此來讓自己清醒一點,而他的腳步也越來越踉蹌。
在他身後的黑暗中,幾雙猩紅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他!
「嘿嘿嘿」一連串神經質的笑聲從黑暗中傳來。接着幾張撲克牌突然從黑暗中激射出來。
噗噗噗!
連續幾聲怪異的響動,那幾張撲克牌就精準的嵌入進刀鋒的身體之中。
碰!
刀鋒身體一個踉蹌,撞到了一個垃圾桶,然後再也爬不起來。
但他依然沒打算束手就擒,他勉力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銀劍,打算做最後一搏。
可惜他的對手顯然沒打算給他機會。
幾根裝滿深藍色液體的金屬注射器從黑暗中射向刀鋒。
被注射器射中之後,裏面的深藍色液體瞬間被注入了刀鋒的體內。
哐當。
刀鋒的銀劍無力的從他手中滑落。
他連自己的武器都拿不住了。
「靶眼你居然和吸血鬼勾結」
刀鋒靠着垃圾桶,隔着墨鏡,用血色的瞳孔狠狠的盯着那個從黑暗中走出來的男人。
那正是金並的首席殺手——靶眼!
「嘖嘖別說的那麼難聽嘛,我們這叫合作!合作!」靶眼看着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刀鋒,嘴角露出了一絲絲殘忍的笑容。「再說了你的那個喜歡角色扮演的朋友在芝加哥不也好好的招待過我嗎?」
說着靶眼從牆上扯下一根破舊水管,打算把上一次被凱狠狠教訓的仇,在刀鋒身上找回點利息。
可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女人從他身後走了出來,攔住了他。
「他對我們有用!你暫時不能動他。」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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