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兄長。」有人大叫着跑掉了劉季家。
此人就是樊噲,他風風火火進門之後,對劉季說道:「有消息了。」
劉季問道:「怎麼?」
樊噲氣喘吁吁的說:「三十里之外,有一伙人向咱們沛縣來了。我看他們趕了三十多輛牛車,定然是個富人啊。若劫了此人,足夠咱們一年的花費了。」
劉季身邊的小兄弟們都連連點頭。
劉季想了想,對樊噲說道:「這樣的富人,恐怕也有些家丁護衛吧?」
樊噲說道:「不過有十來人而已。據我看來,那些人都沒有真的見過血,容易對付。只要一箭射過去,死上兩個人,他們定然就散了。」
劉季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又疑惑的說道:「是富人,不是商賈嗎?這富人,為pn白無故的要舉家搬遷?他又為何來咱們沛縣?我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旁邊的盧綰笑呵呵的說道:「兄長這次為何多慮起來了?他之所以搬家,定然是得罪了人,受到了排擠。由此可見,此人的實力也是一般。別人能欺侮他,咱們自然也能欺侮他。」
劉季想了想,說道:「然而,他別的地方不去,偏偏來咱們沛縣,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沛縣之,有他的靠山?」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說話了。
忽然,劉季一拍腦門,說道:「我想起來了。」
眾人都抻着脖子等着。
劉季說道:「數日前,我曾聽蕭何大人說過一句。說沛縣令,有一個好友,叫什麼呂太公,要遷往此地。」
樊噲在旁邊連連點頭:「是,此人是個老頭。」
劉季嘆了口氣:「此人是縣令的好友,那就不好動他了。罷了,捨去此人,等着劫掠商賈吧。」
樊噲撓了撓頭,有些焦急的說道:「不如,我們蒙上臉,反正他也不知道是誰做的。大不了咱們繼續打出反賊的旗號來。」
劉季想了想,忽然疑惑的看着樊噲:「為何這一次,你這麼急切想要劫了此人?莫非你們有仇?」
樊噲嘿嘿笑了一聲:「有仇,倒沒有仇。或許有親。」
周圍的人一臉好的看着樊噲:「自己的親戚都要劫掠?這真是鐵石心腸啊。」
樊噲嘿嘿一笑:「現在還不是親戚,劫掠之後,或許便是了。我親眼看見,那伙人當,有兩個美貌女子。唉,想我這般年紀,還沒有成親,如今賺了些錢,肚子是餵飽了,也該考慮傳宗接代的事了。」
劉季罵道:「荒唐。你把那女子劫回來,咱們的身份還怎麼隱藏?」
樊噲微微一愣:「這倒也是啊。」
眼看這事要黃,樊噲又對劉季說:「兄長,我看那兩個女子。年長者年幼者更加美貌。不如劫回來之後,咱們一人一個?你要年長的,我要年幼的?」
劉季踹了他一腳:「滾滾滾。如今我們有了金銀,要什么女子沒有?何必冒這種風險?」
樊噲嘆了口氣,有些不捨得說道:「可惜了,不知這花容月貌的小娘子,最後會便宜了誰。」
幾個人正說着,外面有人喊道:「劉季可在家嗎?」
劉邦立刻認出來了,這聲音是蕭何身邊的小吏。
他原本是歪在矮榻上的,這時候立刻跳起來,蹬上鞋,急匆匆地走了出去,老遠就向小吏拱手:「哎呀,大人怎麼來了?快請進,飲上一杯酒。」
小吏擺了擺手,說道:「今日有要事。劉季,咸陽來人了,乃是天子使者,正在向縣令大人詢問你。」
劉季有點茫然:「天子使者?詢問我?」
若換做旁人,可能會覺得自己要平步青雲,進入咸陽城了。但是劉季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他開始思考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大案子,以至於驚動了皇帝。
小吏接着說道:「蕭大人說了,那使者面色不善,多半是來捉拿你的,要你立刻躲藏起來。」
小吏說完了之後就要離開,劉季連忙攔住他,着急的問道:「蕭大人有沒有說,那使者為何要尋我?」
小吏擺了擺手:「不知道,使者沒有說。」
劉季又問:「只尋
第四百一十五章 泗水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