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博士有點惱火的問:「準備什麼東西?」
儒生們說道:「天大地大,大不過一個禮字。尊夫人已經病成這樣了,準備一口壽棺,也不算什麼吧?就當是沖喜了。」
博士忽然站起來,揚手打了這儒生一個耳光:「壽棺?我看給你準備壽棺才對。」
那儒生被打的倒在地上,捂着臉一臉委屈。
他對博士說道:「小弟也是為了兄長好啊。用壽棺沖喜,自古皆有。這有什麼稀奇的?」
博士還要再打,周圍的儒生紛紛走過來,把博士攔住了。
他們嘴裏面一個勁的勸說博士,所說的,全都是希望博士放棄仙醫,免得被人覺得是與謫仙狼狽為奸,到時候丟人。
一伙人正在熱鬧到時候,相里竹滿臉含笑的走進來了。
「你們剛才所說的話,我倒是都聽見了。」相里竹抱着胳膊說道:「你們這些儒生真是有意思。為了所謂的面子,就要人家放棄夫人的命。反正那不是你們的親人,對不對?」
儒生們一臉尷尬。
有些人小聲嘀咕:「一個女子,豈能在這裏」
他的聲音很小,但是依然被相里竹聽到了。
相里竹幽幽的說道:「女子?我是豐田侯,依照爵位,你見到我之後,應當恭恭敬敬行禮才是。」
儒生們都愣住了。
按道理說,確實是這樣。可是
「還不快行禮?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禮法嗎?」相里竹喝了一聲。
於是這些儒生很不情願的,挨個行禮:「見過豐田侯。」
相里竹滿意的點了點頭,感慨的說:「原來這個爵位,這麼有趣,以後可要好好利用一下了。」
儒生們都是一臉無語。
這時候,商君別院的匠戶已經把工具取來了。
相里竹打開箱子,從裏面拿出來了玻璃製成的針筒,和一小瓶藥水。
博士好奇的問:「此為何物?」
相里竹淡淡的說道:「這是藥。」
博士看着清水一樣的藥,問相里竹說:「這是用來喝的嗎?」
相里竹搖了搖頭,拿出來了一個明晃晃的針頭,裝在了針筒上面。
博士有些擔心了:「這是要」
相里竹演示了一下:「把針從這裏扎進去,扎進血管當中。把藥水推進去。」
周圍的儒生全都大驚失色:「直接在經脈中動針嗎?這稍有不慎,便會送命吧?」
相里竹不耐煩的說道:「什麼經脈?亂七八糟的。」
她拿着針筒就要進去。
有個儒生卻攔住了她,說道:「我聽聞,人的經脈是不能亂動的。否則的話,死了以後,魂靈也不得安生。」
相里竹有些疲憊的看着這個人,扭頭對一直跟着自己的匠戶說道:「打。」
匠戶應了一聲,揪着儒生就開始痛打。
儒生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周圍的儒生都看傻了。
人家都幹什麼了?為什麼忽然就開始打人?
相里竹斜着眼看了看這些儒生,淡淡的說道:「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槐穀子動不動就要打人了。」
「因為有的人,胡攪蠻纏,荒唐可笑。跟他說是說不清楚的,倒不如動手打一頓。」
她斜着眼看着那些儒生:「誰再來搗亂,這就是下場。」
隨後,相里竹進了博士夫人的房間。
也就片刻,相里竹出來了。
儒生們和博士都一臉奇怪的看着他。
博士有些忍不住了,好奇的問:「竹姑娘,你怎麼這麼快便出來了?」
相里竹淡淡的哦了一聲:「我已經治完了,不出意外的話,半個時辰之內退燒,一個時辰之內會醒過來。然後她想吃什麼,你就讓她吃什麼。三兩天之後,就可以下地了。」
博士都驚了:「這麼快嗎?」
相里竹淡淡的說道:「不然呢?」
隨後,她拍了拍手,就要離開。
儒生們一臉乾笑的對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