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倍的牛羊,而且沒有暴露沙提烈受宮刑之事。槐穀子,真乃大秦棟樑之才啊。」
李水見眾人都安靜下來了,於是得意洋洋的看向馬凌暑,說道:「馬大人,你的命,現在是我的了。」
馬凌暑的嘴唇動了動,說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定然與匈奴有勾結。什麼泰山祭天,無稽之談。」
李水一腳踹過去:「大膽,我與匈奴有勾結?難道王賁也與匈奴有勾結嗎?」
王賁有點苦澀,可是自己能說什麼呢?
嬴政淡淡的看了馬凌暑一眼,也懶得搭理他,向旁邊的小宦官示意了一下,小宦官尖着嗓子說道:「陛下回宮。」
於是乎,天子儀仗,浩浩蕩蕩的回去了。
李水讓兩個匠戶提着馬凌暑,向商君別院走去。而馬凌暑這時候全身癱軟,如同一團爛泥,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了。
周青臣呸了一聲:「此人也敢效仿比干?真是無恥。」
淳于越等人都目光幽幽的看着周青臣,心想:「你也敢說別人無恥?」
朝臣們個個嘆息,搖頭登上馬車,回到了咸陽城。
而吳通則帶着人,將那無數的牛羊,趕到了商君別院的良田之中。
李信問李水:「槐兄,這馬凌暑,你打算怎麼處置?用刀殺,還是坑殺?我建議坑殺,大秦有坑殺的習慣,技術比較嫻熟。」
李水說道:「此人膽大包天,屢次在朝堂上和我作對,甚至敢暗諷陛下是商紂王。他哪來的底氣?背後一定有人在指使他,在給他撐腰。因此他的命是我的了,我要充分利用一下,查出來他背後是誰。」
李信沉默了一會,若有所思的說道:「所以,當初你跟他賭命,就是為了今日?」
李水嗯了一聲:「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我很想知道,是誰在惦記我。」
李信說道:「我看八成是王氏。」
李水則緩緩地搖了搖頭:「王氏,有這麼陰險嗎?放出來一個瘋狗咬我,自己卻始終不露頭。」
李水把王老實找來了,問道:「還記得當初王離怎麼打你的嗎?」
王老實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
李水指着馬凌暑說道:「打吧,打到他說了實話為止。」
王老實搓搓手,把馬凌暑帶走了。
王氏府中。
王賁跪在列祖列宗牌位跟前,痛哭流涕:「王賁不肖,令祖宗蒙羞了。」
王翦拄着拐杖站在旁邊,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已經不想責罰王賁了,他只想知道,這一切是怎麼回事。這王賁,怎麼好端端的去了北方,怎麼又幫着槐穀子帶回來了牛羊。
王賁聲音低沉,將過程講了一遍。
王翦聽完之後,咦了一聲,說道:「這個王恆,倒是很有計謀啊。雖然是個庶子,然而臨危不亂,隨機應變,是個人才,你應當好好栽培栽培他。即便他出身低賤,可如今王氏有難,擇賢任之吧。」
王賁一聽這話,頓時大驚失色,說道:「父親,萬萬不可啊。」
王翦奇怪的問道:「為何?」
王賁低聲說道:「此子野心太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父親,它是一頭餓狼,最終會咬死我王氏。」
隨後,王賁將王恆在草原上說的,養寇自重的那番話,說了一遍。
王翦聽完之後,沉默良久,然後長嘆了一聲,說道:「想不到,我王氏竟然有此奇才啊。此天不絕王氏也。」
王賁一顆心沉到了谷底:「父親,你的意思是?」
王翦說道:「王恆的話,頗有道理,我王氏要東山再起,恐怕真的要走這條路。」
王賁冷汗直流:「這是叛逆,這幾乎是謀反了。」
王翦冷笑了一聲:「那又如何?廟堂之上,不是講忠心就可以的。我王氏不夠忠嗎?可最後如何了?廟堂之上,要講手腕啊。這樣做,不是謀反,而是自保。」
王賁沉默良久,忽然說道:「父親,我已經被剝奪了所有爵位官職,貶為庶人。王氏的大事,我再參與,恐怕多有不便。」
王翦看了他一會,有些失望的搖
第一百二十三章 王翦的選擇【為推薦票過百加更第4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