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了大秦繁榮發展兢兢業業之人,而你,卻不在此列。」
「具體你怎麼想的,只有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儒生痛哭流涕,看了看站在前邊的淳于越,哭着說道:「淳于博士,小的萬萬不敢彈劾你呀。」
李水聽到此處,仿佛又抓住了什麼,立馬問道:「哦?不敢?淳于博士與我等同朝為官。」
「淳于博士又什麼特殊的地位嗎?若是淳于博士犯了錯,難道要將錯就錯?」
「你說的不敢?究竟是害怕淳于博士,還是覺得陛下治下的官場黑暗?」
儒生說完便後悔了,啪啪扇了自己兩個大嘴巴,急忙哭着說道:「我並非此意啊。」
淳于越聽完儒生說的話後,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心想: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當時是誰領進門,這麼愚蠢的人竟然還能修習儒學。
不給自己長臉也就算了,真是給儒生弟子們抹黑啊。
若是再多幾個類似的人,陛下恐怕對儒生的打擊會更大,將來再無立足之地了。
想到此時,淳于越打了個冷滲,儒學不能斷送在自己手裏啊。
如今大秦儒學傳播已自己為首,自己必須要擔起這個責任來。
淳于越站出來對嬴政拱了拱手,緩緩說道:「陛下,臣與此人並沒有什麼聯繫。」
「臣對此人的言行,同樣嗤之以鼻,此人之言行,代表不了眾多為陛下計,為大秦計的儒生。」
「臣對胡亂猜忌,甚至無緣無故彈劾同僚之人,甚為牴觸。」
「臣請陛下對此人治罪嚴懲。」
儒生見狀,癱軟在地上,雙眼無神,甚是絕望。
他本想抓住淳于越這個救命稻草,沒想到淳于越直接無視,甚至還有踹了一腳。
儒生很是絕望,他一直把淳于越視作偶像,沒想到今日彈劾不成,反遭懲罰。
他現在還在納悶,自己明明就沒有針對淳于越,怎麼一開始就被李信給帶偏了。
李信這廝難道一開始就識破了自己?所以強行插嘴,就坡下驢,讓眾人完全曲解了自己的意思。
儒生此時懊悔不已,但抬頭望了望,除了李水那張笑嘻嘻的臉,別人都對他視而不見。
儒生跪在地上,對嬴政緩緩說道:「陛下,臣,請陛下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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