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信了你
嬴政聽完李水的話後,點了點頭。
嬴政並沒有說什麼,淳于越畢竟是老臣了,李水有意給淳于越一個台階下,正符合自己的心意。
若是真讓淳于越久這樣很難堪的出去,或許不出半日,就會宣揚的整個咸陽城都知曉。
淳于越畢竟是博士之首,天下儒生的榜樣。
他在教育界還是有分量的,有他的光環存在一日,那天下儒生就不會亂。
但淳于越畢竟已經年邁,所以還需要培養新的大儒。
看來槐穀子深諳朕的心,已經在有意無意的推崇齊愛卿了。
齊愛卿雖然在生活作風上犯了一些糊塗,甚至不惜糊弄朕,還好初心的好的。
其學識淵博程度,淳于越之後,就屬齊愛卿莫屬了。
不知是不是齊愛卿經常和槐穀子在一起的緣故,腦字活泛很多。
比淳于越之流的儒生強很多,對新事物的探索以及包容都比其他儒生強很多。
槐穀子找的人,朕甚是放心。
嬴政又飲了一杯酒,然後衝着面前的李水笑了笑。
李水抬頭看到嬴政在看着自己微微發笑,甚至還意味深長的沖自己點了點頭。
李水一臉問號,什麼情況,好端端的對自己笑什麼?
難道是自己釀造的這秦酒,深得嬴政歡喜?
感覺並不可能呀,嬴政什麼山珍海味沒品嘗過,仙酒都是當水的喝。
怎麼可能看的上味道平淡很多的秦酒呢。
本身秦酒就是為了喜歡喝酒,但又買不起仙酒的人釀造的。
有仙酒之形,且略有仙酒之味。
即可滿足普通人想品嘗仙酒味道的願望,也能滿足達官貴人開懷暢飲的想法。
畢竟秦酒可以多喝一點不易醉。
李水正低頭琢磨着,嬴政為何這麼看自己,李信碰了碰李水。
李信小聲說道:「槐兄,你說陛下是不是喝醉了?
李水看了眼品酒的嬴政,又看了眼李信,小聲說道:「如何看出來的?」
李信湊到李水耳朵旁邊,想要更小聲的說話。
李信的鼻息跟吹風似的,李水扣了扣耳朵,忍者癢催促道:「快說。」
李信小聲說道:「我方才看到陛下在沖我點頭微笑。」
「槐兄,你是知道的,我是武將,現在有無戰事,沖我發笑做什麼?」
「現在大秦百姓一片祥和景象,當然與我訓練訓練雄兵猛將保衛大秦也有些關係的。」
李水撇了撇嘴忍不住說道:「你到底想說啥?」
李信繼續說道:「但好像目前貢獻最大的還是你們文臣。」
李水點了點頭,心想:這話說得確實中聽,你總算開竅了。
李信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若論朝堂上的奸詐智謀,三個我李信也比不上你們。」
「陛下為何在沖我發笑?」
李水很是無語,他很想質問李信:什麼叫我們?我何時奸詐了,我一向光明磊落。
奸詐之事,最多也是拍別人去做。
李水扣了扣耳朵,問道:「你確定陛下是沖你笑的?」
李信下意識說道:「那要不然呢,就咱倆站在一起,難道還是沖你點頭微笑的?」
李水疑惑道:「這概率不是很大嗎?陛下看見我高興,難道不是常事嘛。」
「再說了,陛下喝的可是新釀製的秦酒,惜才愛才,覺得好喝,沖我點頭微笑不很正常嘛。」
李信撓撓頭說道:「喝慣了仙酒,如今喝秦酒就跟喝水似的,陛下能覺得好喝?」
李水無語道:「你以為陛下跟你似的啊。」
「陛下日理萬機,也就今日空閒能出來,在咱們這喝些小酒放鬆下了。」
李信點了點頭,說道:「你這說倒也有道理。」
嬴政已經示意淳于越坐下了。
嬴政擺了擺手,把自己面前的秦酒讓季明給淳于越端了過去。
嬴政說道:「淳于博士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