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方才一直在給你打手勢,你還在說個沒完沒了,甚至誇大。」
「別說師父信不信了,我首先就不信。」
季一說完,李水笑了笑說道:「季明,你收的這兩個真是好徒弟啊。」
「從哪找的啊。」
季一,季二聽完,雙方各有心思。
季二對槐穀子的話嗤之以鼻,他並不覺得槐穀子是在夸自己,即便槐穀子夸自己,季二也會覺得槐穀子別有企圖。
畢竟季二頭腦簡單,已經完全聽信了季明的話。
但是季一很是油滑,聽完槐穀子的話後,內心有些竊喜。
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被槐穀子認可,本以為進了宮,從此高牆大院,再也沒有機會了。
今日誤打誤撞,說了一通槐穀子的好話,竟然還比較有效。
怪不得人人都說槐穀子此人喜歡溜須拍馬,看來他本人也喜歡被拍馬屁。
季一已經開始後悔了,後悔拜師拜早了。
若是晚一步,說不定還能有機會拜在槐穀子名下,進人人夢寐以求的商君別院。
季一扭頭看了看季明,內心嘆了口氣。
此時越看這個師父越不順眼。
季一心想:我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就拜在你名下了,我這輩子算是斷送了。
跟着你,天天挨打,除了跟你學屁股怎麼挨板子不疼,還能學什麼?
此時都不好意思跟他人說,但凡說出去,都能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點。
也就師父你吧,心大。
剛讓我們拜師的時候,還說自己多麼了不起,懂得多,會的多。
也就會拍馬屁,偏偏還總是拍錯,讓陛下不滿意,惹得一頓板子。
當時跟我們說自己挨板子是宮裏最有經驗的時候,雙眼都放光。
剛入宮的我們,大概也知曉伴君如伴虎,宮裏規矩多,動不動就挨板子。
聽完之後自己的師父竟然還有這等技能,確實崇拜。
現在細細想來,真是個笑話啊。
我季一學什麼不好,跟着你季明學怎麼挨打?
真不知當時腦子哪根筋搭錯了。
季一扭頭對槐穀子獻媚的笑了笑,說道:「槐大人,謬讚了,是非善惡奴婢還是能分的清的。」
「若是槐大人有需要奴婢的時候,隨時跟奴婢說。」
季一說完,季明和季二皺眉看了眼季一,季一這話裏有話啊。
季明心想:季一什麼時候這麼會左右逢源了,甚至還有趕超我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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