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快步往議政殿走去,只想躲開些李信。
李信一步頂兩步,低聲對李水說道:「槐兄,你覺得如何,倒是說句話啊。」
李水扭頭看了眼李信,繼續往議政殿走去,邊走邊說:「李兄,你方才的提議非常好。」
李信見李水這麼說,頓時心頭一喜,咧着嘴說道:「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李水繼續說道:「只是不能用此名。」
剛剛還一臉興奮的李信頓時沒了光彩,急忙說道:「為什麼?」
李水邊走邊說道:「此名確實大氣,但是太大了。」
「把大秦二字用作酒的名字,這不僅會熱的其他大臣非議,恐怕陛下也不會允許。」
李信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當真是可惜了。」
李水笑了笑:「做事不做到最大,說話不說的太慢,有一定的迴旋餘地,方才能遊刃有餘。」
李信點了點頭。
兩人剛走到議政殿沒多久,太監便來傳旨上朝。
其他大臣正在與嬴政例行匯報政務,李水突然站了出來。
李信納悶看了眼李水,心想:今日事怎麼了,怎麼槐兄對這些日常瑣事還有興趣。
並且看槐兄還很着急的樣子。
正在與嬴政回話的大臣也注意到站出來的李水,心裏盤算着:方才想了想剛才的回話,沒什麼問題呀。
怎麼槐穀子又要無事生非不成?
贏怎看了眼站了出來的李水,隨口說道:「槐穀子,你可是有什麼想法?」
槐穀子確實很着急,皺着眉,甚至想不等嬴政詢問,便要開口說話。
李水對嬴政拱拱手,急忙說道:「陛下,臣暫無想法,只是肚子突然不舒服,想先去如廁。」
眾大臣聽完,一陣無語。
甚至有朝臣站出來,對嬴政說道:「陛下,槐穀子目無陛下之尊,罔顧君臣之禮,還請陛下治罪。」
李水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要不是現在肚子疼,早上去扇他倆耳光了。
李水對此人說道:「你說我目無陛下至尊,毫無君臣之禮,我與陛下言說如廁何錯之有?」
「難道你只進不出?」
李信聽到這,是在憋不出,哈哈笑了起來。
被指責的大臣漲紅了臉,說道:「人人都會如廁,但你卻不該在此時。」
「此刻是在議政殿,陛下與眾大臣議事,槐大人你不參與議事便罷了,還當眾說去如廁。」
「往小了說,你阻礙了朝政,往大了說,你沒有把陛下放在眼裏。」
「這是議政殿,不是你的商君別院!」
李水看着此人吐沫橫飛的說了自己一頓,沒有生氣,反而笑了笑。
李水扭頭對嬴政拱拱手,有對眼前的這名大臣說道:「正因為我知道這是議政殿。」
「正因為我眼裏有陛下,知道議政論事的嚴肅性,我才要站出來對陛下言說。」
「若我一聲不吭,屙在這議政殿,那才是對陛下最大的不尊。」
那名大臣被李水回懟的啞口無言,他想了想,確實有沒有什麼好反駁的。
只能冷哼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理會李水。
李水轉身對陛下說道:「陛下,臣,確實內急。」
嬴政也很無奈,擺了擺手,李水緩緩退出了議政殿。
李信看着慢慢出去的李水,心想:看着這也不是很着急啊。
想必槐兄這是覺得今日上朝頗為無聊,想借如廁提前溜走了。
李信想到這,頓時有些羨慕,這麼好的注意,自己怎麼就沒想到。
現在自己再站出來,對陛下言說如廁,陛下肯定是不允了。
李信嘆了口氣,老實靜聽着大臣對嬴政的政務匯報。
李水出了議政殿,趕緊把旁邊的小太監拉過來,說道:「快在前邊帶路,去溷廁。」
小太監支支吾吾的說道:「小的還得在議政殿門前值守,不能擅自離開。」
李水在議政殿與大臣辯論的時候就已經忍了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