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着急忙慌的將安虎扶起,轉頭對突然出現的一男一女撒潑。
「妄圖搞垮我黃埔家,給我爺爺下毒,派人暗殺我,你說我是誰?」
黃埔瀾庭面寒如冰,一雙小拳頭攥緊。
「尼瑪,原來是那個黃埔瀾庭,你竟然沒死!」
安虎罵罵咧咧的從圓床站起,捂着胸口獰笑道:「那幫廢物,辦事一點都不可靠,看來虎哥我要親自出手才行。」
「呵呵,等我弄死那個毛頭小子後擒下你,先好好爽一天,然後再殺掉,嘿嘿……」
安虎臉上笑容愈發猙獰,從床頭位置拿下一副金屬指虎帶上,在放肆的笑聲中猛衝向兩人。
「我不得不佩服你白日做夢的能力。」
韓凌天臉上掛着淡淡笑容,面對碩大拳頭上套着金屬指虎的兇猛攻擊,他緩緩握緊拳頭,然後輕飄飄的打出。
「韓凌天,你要小心啊,我看他有些不好……」
兩個不對等的拳頭悍然相撞,黃埔瀾庭嚇得蜷縮嬌軀,一臉擔憂的看着眼前略顯瘦弱的青年。
「咔嚓!」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緊接着黃埔瀾庭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眼,看着那兇猛奔來的安虎,竟轉瞬間倒飛而回,重重砸在牆上。
「噗嗤!」
人未落地,便有一口殷紅的鮮血噴出,安虎的右臂呈不自然的垂落,拳頭上的金屬指虎已經扭曲變形。
反觀青年全身毫髮無傷,依舊那副輕描淡寫的模樣。
「黃埔家一系列事件都由你執行,但我知道,你背後肯定另有謀劃者,那人是誰,實話實說我興許能留你一命。」
韓凌天蹲到安虎面前,盯着他的雙眼,嘴角的笑容越發燦爛。
安虎面對韓凌天的目光,整個人都有種窒息的錯覺。
雖然後者一直保持着笑呵呵的表情,可此時韓凌天的身上,卻有一種比野獸更加兇悍的氣勢,讓人從靈魂深處感到畏懼。
旁邊那個女人,此時不堪的癱坐在地上,開始瑟瑟發抖。
「我承認你的身手很厲害,但我背後的勢力,你惹不起的。」
安虎在韓凌天目光的震懾下,抱着斷折的胳膊,從牙縫中強擠出幾個字。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別扯沒用的話拖延時間。」
韓凌天看着他,淡淡說道:「我知道你剛剛發了求救信息,但我實話告訴你,沒用。」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訴你。」
安虎深吸口氣,向前湊了湊:「我背後的指使者,名叫程……」
黃埔瀾庭站在一旁,側着耳朵認真地聽他講。
正在這時,門外傳出一聲嬌喝:「開門,查房間,都給我在牆角蹲好!」
韓凌天不由得轉頭看去,而安虎卻藉此機會,猛地從圓床站起,同時揚出無數白色粉末。
一時間,整個房間都被粉末充斥着,讓人看不真切。
韓凌天揮手驅散粉末,一步跨出猛地沖向窗口,放眼望去,安虎此時如靈巧的猿猴般,憑藉着一條手臂,攀爬着管道向地面逃亡,速度一點不慢。
「竟然忘了他會用毒,幸好粉末只有昏迷的效果。」
他回頭看了看昏倒的兩女,暗罵一句該死,就要下去追趕。
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房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無數木屑飛濺,竟是被人從外面粗魯的踹開。
「給我站住!」
韓凌天剛準備跳窗追趕安虎,便聽一聲嬌喝在門口響起。
轉頭看去,一位面帶鄙夷,穿着警察制服,胸圍至少有36d的漂亮女人叉腰站在門口。
那波瀾壯闊的峰巒,極其惹眼的將制服撐得滿滿當當,恨不得下一秒就崩開衣扣彈跳而出。
韓凌天看在眼裏,不由得讚嘆一句:「好兇的妹子!」
楚婉君非常鬱悶,今天好不容易有時間去相親,結果接到分局掃黃打非的任務,導致挺好的帥哥在手中溜走。
她本以為領導腦子有坑,大白天掃黃什麼?結果出一趟任務,竟然抓住十多個人!
而眼前這人膽大包天,火辣的目光盯着自己不說,還敢大言不慚的評頭論足,尤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