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傳出去也不怕丟人麼?」
韓凌天輕笑一聲:「況且,屬於我的東西,沒人能夠不兌現。」
「很好,今天下午多倫多大酒店,有膽量你就來拿。」
撂下一句話,張千山直接掛斷電話。
「張千山,我本不打算搭理你,可惜啊……」
韓凌天眼神微眯,喃喃自語一句。
旋即他聳了聳肩,將手機丟回給張文海,擺擺手,「你可以走了。」
「多……多謝。」
張文海如獲大赦,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跑去。
「二叔,他居然敢得罪張家,到底是什麼身份?」
錢似錦弱弱抬頭。
「白家、牧家和馮家的座上賓。」
錢宜民陰沉着臉。
「什麼?!」
錢似錦表情一驚,身體向後縮了縮,不由得開始瑟瑟發抖,同時,心中拼命祈禱韓凌天不要注意到他。
現在看來,他說要找回場子什麼的話,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啊!
「小先生,不知你今天有沒有時間,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如何?」
慕容嚴笑眯眯的走上來,語氣畢恭畢敬。
錢家三人一陣羨慕,能讓慕容嚴主動拋出橄欖枝,可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哪怕是錢家和慕容家交好,也沒有那個資格。
在他們看來,韓凌天肯定會欣然接受。
畢竟,他背後的白家、牧家和馮家在濱海是了不得的龐然大物,但放到省城慕容家面前,卻不敵人家冰山一角。
哪料,韓凌天搖了搖頭,神情淡然:「改天吧。」
眾人紛紛動容,表示難以置信。
慕容嚴可是比錢宣策更厲害的名醫,在省城位高權重,向來說一不二。
能得到他的青睞,別說區區一個濱海,甚至在省城都能橫着走,多少人要是擁有資格,做夢都會笑醒。
可韓凌天竟然敢當眾駁了慕容嚴的面子,可就有些不知好歹。
慕容桀暗中搖搖頭,少年得志,難免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任他韓凌天醫術高明又如何,在當今社會,終究離不開「錢權」二字。
而他慕容家的威勢,又豈會是一些濱海家族能比的。
原本,眾人以為慕容嚴就算不生氣,但也不會高興,然而,他只是笑了笑,從懷裏掏出名片交給韓凌天:「好,一切按你的時間來。」
眾人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能讓慕容嚴心甘情願等着,哪怕放在省城,也沒幾人有那個資格!
「以後我錢家的人,不得再與張家人來往,聽到了沒有?」
錢宣策回頭看去,神情凝重。
「是是是!」
錢似錦嚇得渾身發抖。
「明白。」
錢宜民語氣沉重,心中多出一份無力感。
現在來看,韓凌天的背景愈發可怕,他又怎麼為兒子報仇?
錢宣策回身重新掛上笑容,「韓先生,你在醫術上水平非凡,可不可以指點一下,剛剛為那位老哥針灸的原理?」
慕容嚴父子和中醫部的人精神一振,心知機會難得,立馬拿出百分百的精神。
一旁的老者也是心生好奇,豎直耳朵,等着韓凌天開口講解。
韓凌天環視一圈,笑了笑:「我先用古法朝天闕刺在每條神經的節點上,再用三枚銀針貫穿了曲池穴,最後以點蒼指帶動所有銀針做出刺激。」
「韓先生雖然說的簡單,但對於我們來說,哪怕窮極一生也無法做到,慚愧,真是慚愧。」
錢宣策輕嘆口氣。
「是啊,神經何等細小微弱,要用銀針一個不落的扎准,中醫界怕是沒幾個人能做到。」
慕容嚴也跟着苦笑搖頭。
用銀針扎入神經,如此天馬行空的事情,卻被韓凌天一步不差的做出來,可見他的功底有多深厚。
中醫部的其他人紛紛點頭,此時終於明白,自己等人和韓凌天相比,不止是針灸診斷上有差距,甚至在境界眼光上,也有天與地的距離。
韓凌天立於場內,風輕雲淡的模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