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不會亂來。白素就不怎麼擔心了,他反而覺得今天新加入的承包商周良人有些奇怪。因為跟着譚耀威這麼長時間來,譚耀威跟這個周良人走得並不近。而且,在中超大廈中,這個周良人在建築工期上還出現過問題,當時被譚耀威罵得狗血噴頭,後來事情是解決了,但是譚耀威一直看不上這個周良人,也不知道今天是為了什麼,在跟從區長這樣私密的宵夜上,也把這個周良人給叫上了。
不好一會,周良人就是上來敬酒了。別人來敬酒都是帶着身邊的美女,這個周良人卻沒有。這個周良人過來的時候,譚耀威也站了起來,擁在了從俊的身邊,低聲說話。「從區長,那個韓峰大廈的工程師……找我了……他們工程里考慮不足,工時要拖延,我給他們出了一個……這個主意,就是……把鋼結構的焊接……變成螺旋……」「焊接變螺旋……這是什麼意思……」
譚耀威就在一邊說:「周老闆,你別跟領導說的那麼複雜……別說專業的……你就說後果吧……」周良人帶着酒意,左手握着酒杯,右手舉到空中,然後右手突然落了下來,「建到高層,可能突然支撐不了,哐……倒!」
白素真是吃了一驚。但是,她表面上卻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只聽從俊說:「你們說的這些,我都聽不懂,也沒有聽到。」譚耀威笑着說:「對對,從區長什麼都沒聽到。我們繼續喝酒。」從俊坐了下來之後,好似神色更加興奮了,他來給白素敬酒,拿錯了扎壺,將白素扎壺中的酒都倒在了自己的杯子裏,然後又像突然發現了,說:「怎麼回事?白素助理的酒杯中,怎麼沒酒了呢?」譚耀威就對服務員喊道:「快去拿酒!」
服務員就到了外面,已經有一個男人,準備了一瓶紅酒等在那裏。服務員一出來,紅酒就遞了上來。服務員捧着酒,來給白素的扎壺中都倒滿了酒。白素也沒有注意到其中的變化,而且剛才聽到的那些內容,讓白素有些恍惚。她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酒杯中又已經倒滿了酒。
從俊又來敬酒了,白素沒有拒絕,她又喝一杯,她心中在猶豫着,剛才聽到的消息,到底要不要跟韓峰說一聲。
然而,就在此時,她就明顯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她的腦袋有些暈、身子又像是要浮起來一般。白素腦海就浮現了一個念頭:自己可能被老闆譚耀威給賣了!白素的心裏好有些後悔,自己太信任譚耀威了。這個譚耀威最後還是把她給賣了,酒裏面肯定有東西!
她充滿怒意地朝譚耀威看去,卻發現譚耀威朝她笑着問:「酒還不錯吧?」而白素此時卻已經昏昏欲睡。白素強自鎮定地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往外走去:「我喝高了,我現在要回去。」譚耀威等人也站了起來,說:「白素的確喝高了,回去肯定是不行了,我們酒店本來就有房間,安排一個房間讓她去休息吧。」「我們來幫忙。」有幾個美女就上前扶住了白素。
白素想要甩開他們的手臂,卻已經無力了,渾身又只是感到酥軟無力,卻又非常舒服。白素的腦海中想,酒里肯定是有藥,她極力想讓自己清醒起來,但就是沒有辦法。只能隨着那幾個美女,將她扶過了過道,然後進了電梯,上行,推門進入了一個房間。那個房間好像也是早就準備好了的。
那幾個美女讓白素躺在了床上,自己就出來了。
在包廂當中,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只剩下譚耀威、從俊和秘書長三個人。譚耀威將一張房卡交給了從俊:「從區長,今天已經晚了,您也就在我們這邊酒店休息吧。」從俊說:「還是回去吧。」秘書長接過了房卡,勸道:「從區長,你反正回酒店也是一個人,今天就住中超大廈吧。明天我讓司機來接你。」
從俊猶豫了一下,腦海之中又浮現出了白素的臉蛋,糾結着,最後還是酒精激發出的慾念佔了上風:「好吧,今天就住這裏吧。」
秘書長陪同從俊到了樓上,將房卡交給了從俊:「從區長,你早點休息,我就不進去了。」
從俊開門進去,就問道一陣香味。這種香味,就是白素身上的香味。他進入的房間裏,白素就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