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
對於李利琴的話,耿陌無奈的笑了笑,在她嘴裏、他從未聽到有過秦強的好話。
具體是因為什麼,這背後有什麼故事。
他也不想考究,只是把握好現在應該做的事就可以。
「那個是你弟弟吧?」
李利琴點到即止,看向旁邊卡台,緩緩說道。
耿陌聞言回過頭,他發現林沖正拿着個裝酒的托盤呆呆站在隔壁卡台,眼神有些發直...
也說不清是看自己還是看初雪,那眉頭還蹙起來了一點。
會所的人員比較雜,再加上李利琴並不常來,耿陌本打算等林沖做出點成績再說。
林沖也發現耿陌轉過頭,尷尬的笑了笑,低聲叫一聲哥,隨後臉色微紅的慌亂跑下去。
不過,他曾對初雪是嫂子這個問題嗤之以鼻,老大什麼樣的性格他非常清楚。
他本不相信老大是這樣的,可現在看來,好像還真有……
下樓的手,小犢子再心裏默默念叨着老大變了。
耿陌笑了笑:「這孩子在家沒事幹,正好會所人手不夠,我就讓他過來打打工。」
「放心,我不是那麼不開明的人,凡事都是交換。你能給我創造什麼價值,我給你開什麼樣薪水...但如果你要往裏面安排七大姑八大姨,只要她們能把桌子擦乾淨也未嘗不可。」
李利琴非常開明的說,拿起高腳杯把最後一點紅酒喝下去:「好了,你你現在應該想想該怎麼把他們擠出去,我不耽誤你春風得意美人在懷,就當個甩手掌柜,等你的好消息哦。」
耿陌還是沒有應聲,李利琴一句話說的輕巧,可面臨的着實是個大難題。
...以前他在老鬼張身上學到了沉穩,又在李利琴身上看到些處事不驚。
面對再惡的人,他都不懼,唯獨這種暗面上的廝殺沒人教過他。
所以,他現在也非常苦惱,該如何把這座大山給搬開?
初雪不懂這些,她只知道剛才坐在旁邊卡台是個戰戰兢兢的客人。
可一旦沒有足夠的金錢揮霍,還得滾到樓下的音樂大廳去混。
唯有抓住旁邊這個爺麼,才能讓自己安穩踏實的坐在這裏。
她知道耿陌的心情不是很好,乖巧的又給他倒了杯酒。
遞過來問道:「剛才那個是你親戚家的弟弟?」
「親弟弟。」
回首歷往,耿陌不假思索的說出三個字。
初雪眼睛轉了轉,發現這個親字代表的並不是血緣,而是親密程度,微笑道:「我就說嘛,你倆長得不像,差太多,還是你帥。」
耿陌心底深處念的是李利琴,自然對她生不起興趣,對她的誇讚也沒有飄飄然。
心裏更加堅定了要和這次拆遷搭上點關係的念頭,算是如果會所鬥爭失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他腦中又開始回憶自己接觸過的人,有誰能起到作用。
......
由於秦老闆說今晚消費全算六折,消費熱情比以往高了許多...
往常兩點鐘左右就門可羅雀了,今晚持續到三點半才最終散場。
看着大廳堆放在各處的酒瓶就知道,秦強的這句話並沒賠上,消費額比以往高的不是一星半點。
一人以量帶利,一人念叨着今晚消費舒服,談不上誰是傻子誰是聰明人。
耿陌見樓下的小犢子換好衣服,他這才從沙發上站起來。
初雪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不過見到他起來,趕緊站起來自然挽住他胳膊。
還沒完全清醒過來的惺忪睡眨啊眨,透露出一副楚楚惹人憐愛。
如果耿陌現在說一句去客棧,她會毫不猶豫的邁着小步跟着。
林沖見他倆走下來,悻悻的笑了笑,心裏邊兒說不上什麼滋味。
這一年多來耿陌一直為他遮風擋雨,理論上講大犢子做出任何事都不應該抱怨。
別說眼前的初雪,就是把李利琴那個殿堂級的美女帶在身邊,自己也該拍手叫好才對。
可現在,他就是高興不起來。
「你好,我叫初雪,以後你可以叫我雪姐。」
她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