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有很多驚饒成果,簡直如同殿堂級的進修所,都從這裏走出去的人肯定是被搶着要的,哪裏想到根本就沒人出去… …」
孫向前還在喋喋不休,這個過程中,他又領着王鏞以刷門卡的方式經過了幾道門,鐵門哐當哐當的,開啟和合攏都會發出聲音,讓這個寂靜得不同尋常的大樓愈發靜得詭異。
「我還聽我們學校的師兄也在這裏,結果進來之後都沒找到人,我還問了好些人,肯定那時候就被他們注意了,那老東西不是個好的,肯定是想要除掉我這個不安定的因素,他就不怕這事情會暴露嗎?什麼還有秘密實驗室,我才不信… …」
他口中的「老東西」指代的應該是院長,大約以前就有些積怨在,所以他很輕易就相信了王鏞的話,轉變了立場,成為了王鏞的幫手。
王鏞跟在他身後,聽到「秘密實驗室」一詞,忽然覺得自己可能還是冒失了,擺在明面上的兩棟大樓,一棟大樓沒問題,另外一棟大樓是實驗場所,這是經過兩個醫生的證實的,他就再沒想過其他地方還有秘密實驗室的可能,還是太着急了。
腳步停頓了一下,很快又跟上,孫向前走得很快,他心中應該很是不安,那個k—24實驗對他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只是一個名字就讓他不安如此,可見他就算沒有接觸到機密,也看到過一些令人心驚的東西了。
五分鐘後,孫向前帶着王鏞和蜥蜴臉來到了一間辦公室,這棟樓里的房間佈局跟那棟樓差不多,少了些交叉縱橫的分佈,卻同樣沒有銘牌標明每一間房間的功能,若不是孫向前這樣的內部人員,他們恐怕也無法這麼快到達這裏。
辦公室有一台電腦,台式的,之前王鏞在院長室看到的都是筆記本式的電腦,再看到頗有些老態的台式機,還愣了一下。
孫向前冷笑着「那老東西以為這樣就能把關鍵資料保密,我也的確是很難搬走電腦,但是我會拆啊!」
話間,他也不敢耽誤,直接對主機動手,在沒有合適的工具的情況下,憑藉着鑰匙就完成了拆分工作,把硬盤拆下來裝入了白大褂內的衣服口袋之中,轉身就對王鏞「走吧,我們走。」
王鏞剛才讓蜥蜴臉大致看了一下這個辦公室中擺放的其他紙質資料,挑出來一些也帶上了,完全沒有跟孫向前爭搶硬盤的意思,他這種識趣讓孫向前猶豫了一下,在看到蜥蜴臉的時候,終於沒有直接「我不帶你們去實驗室看了」的話。
這本來是他轉身後要的第一句話。
咽下這句話後,他又「實驗室其實沒什麼好看的,就是一些病人,還有一些從病人腦子裏提取東西的操作,都很平常,不懂的人看了還會覺得有點兒噁心,你真的沒必要去噁心自己。」
他着這些,腳步卻不慢,是那種把不好吃的放在後面,快快敷衍的感覺,王鏞沒吭聲,跟着他的腳步,聽着他的嘮叨,來到了實驗室外面,這裏從方位上來跟門口是一條對角線,這可就太遠了,除去孫向前拆電腦的七八分鐘,走到這裏也用了五分鐘,半個時的時間就此過去一多半。
站在外面的時候孫向前就有些急躁,指了一下前面那個完全是玻璃房的實驗室,「就在那裏了,還要進去嗎?」
顯然,他只準備走到這裏,因為玻璃房裏面還有幾個醫生模樣的白大褂,帽子口罩都是白的,看上去就像是流水線上的工人,正圍着一個躺在病床上的病人。
已經很能接受自己目前那古怪視覺的王鏞一眼就發現了病床上那個是蜥蜴臉,很好,省了很多判定時間。
而閉着眼睛的蜥蜴臉,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產出,似乎能夠感覺到他的存在,猛地張開了眼,嘶吼起來。
隨着嘶吼,還有動作上的掙扎,他的頭已經被打開了,隨着他的動作,大片的血還有一些白花花的東西飛濺出來,更多的順着床流淌而下,滴答滴答… …
「快走,他們很快會發現我們的。」
萬萬沒想到會這樣的孫向前着話,直接轉向,裏面的實驗體出現了問題,醫生們很快會找尋下一個實驗體,而他們是押着實驗體進來的,兩方一照面,就會發現王鏞不是王瑞。
在實驗室外面,不戴口罩的醫生,顯然很容易就能夠被辨認。
孫向前已經跑起來了,王鏞也不敢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