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下了,可是司機卻換了一個人,走的時候我還扭回去看了一眼那酒店的名字,貌似叫啥交通酒店。
我和吳天他爸畢竟有那麼幾條代溝跨不過去,一路上也沒聊啥,於是我就在車上又補了個小覺,一睜眼就發現到了。
我們下了車,就到了之前那座別墅大門口,我跟着吳天他爸一路低着頭走進了一個會議室似的地方,不過這兒卻不像之前那麼歐美化了,是一個挺樸實的木屋子,果然還是我和師傅一樣。
我們推門進去的時候,這兒已經坐了一排排人了,我仔細的數了數,一個個案桌算得話,這我估計有四群人,他們都是四個或六個的,我們這就我和吳天他爸,感覺我們瞬間低了個檔次。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坐在正中的那老人發話了:「既然,各位給我陳某面子,光臨陳某寒舍,那陳某人不才,便盡地主之誼,主持此次聚會。」
正坐在那說話的老人,我估計就是這次舉辦方的家主了,看着小老頭雖然年歲大了,不過還是有些神采奕奕仙風道骨的模樣,不過他竟然說自己這是寒舍,那相比之下我家不就是茅廁了?
那四群人的領隊也說了些客套話回應這老頭,但是吳天他爸卻沉默不語,好像還有點不想理着陳老頭似的。
那陳老頭見他們都同意他來主持了,也笑了笑(他能不笑麼,這說明這些人把他當頭頭了。)說:「既然在坐各位給我陳某面子,那我們現在這次聚會就直入主題……」
他話剛說到一半,突然牆上的一面窗戶竟然被風吹的大開,頓時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謹慎的看着窗戶外面,有個年輕些的陰陽先生直接把自己袖中的桃花匕首拔了出來。我也往窗戶看去。
只看見一個白髮少年踩着個八卦虛影飛了進來,臥槽是我師傅來了。
(本章完)
第20章 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