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東洋不用擔心繼承人的問題,更不象你們中原有些門派那樣傳男不傳女,沒有子嗣就失傳什麼的。我上次不是和你說了麼,你若是肯娶我,又願意改姓為伊賀的話,那我們伊賀家就可以讓你來接掌了。」
天狼的臉色微微一紅,還好戴着面具沒有讓伊賀天長看出來,暗道這東洋女人果然是潑辣得緊,什麼話都敢說啊,他擺了擺手:「姓氏就和身體髮膚一樣,受之父母,怎麼能隨便改?要我換姓,是萬萬不可的。」
伊賀天長更是一陣格格嬌笑:「天狼,就算你不願意改姓,如果有了兒子的話,挑一個繼承伊賀這個姓氏也可以啊,我們東洋人在這方面很開放的。」
天狼更是大窘,連連搖頭:「好了好了,伊賀姑娘,這件事情暫且不提好嗎,以後再慢慢說。」
伊賀天長收起了笑容,眼中閃過一絲嫵媚:「怎麼。你是嫌我沒你的那幾個紅顏知已漂亮?或者,不如她們解風情嗎?」她說着,一步一搖地走向了天狼。而胸部一下子變得高聳起來,顯然是收起了各種改變形體的忍術。恢復了本來的曼妙身姿,這個體態,能讓所有的男人都血脈奮張。
天狼也不自覺地咽了泡口水,上次那一掌按在她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胸部,那感覺實在是非常特別,這是一個性感的尤物,和他在中原接觸過的那些美女們感覺完全不同,那是一種熱情如火的奔放。充滿了*與誘惑,天狼的身體也隨着她的接近,鼻子裏鑽進了一絲沁人心脾的香氣,而變得有些火熱了。
可天狼突然明白過來,自己這時候絕對不可以和伊賀天長有任何的關係,他眼中寒芒一閃,丹田處一股寒冰真氣走遍全身,瞬間壓下了自己的衝動,而帶着鞘的斬龍刀也一下子豎在了自己和伊賀天長的面前,冷冷地說道:「伊賀姑娘。你我還是止乎禮的好,要不然連朋友都沒的做了。」
伊賀天長明顯有些失望,她收住了腳步。高聳的胸部幾乎貼上了斬龍刀的刀鞘,嘆了口氣:「天狼,你還真的是不解風情,不過也算是個真正的正人君子,我現在有點明白為什麼屈彩鳳對你那樣一往情深了。」
天狼沉聲道:「伊賀姑娘,我再次提醒你不要亂說話,我跟屈姑娘清清白白,沒有什麼出格的關係,你隨便說我可以。但不要敗壞她的名節。」
伊賀天長突然笑了起來,退後兩步。身形又恢復了平常的那種瘦高,前突後翹的魔鬼身材再也消失不見:「行了。天狼,我這次親眼見過了屈彩鳳,都是女人,她心裏想的是誰,愛的是誰,我最清楚不過。只怕你嘴裏否認,心裏也是很清楚吧。」
天狼不想跟她再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沉聲喝道:「伊賀姑娘,換個話題吧,我暫時是不會考慮進入你伊賀派的事,我覺得你作為伊賀派之主,首先也應該考慮的是門人的生死和前途,而不是這些男女之事。」
伊賀天長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真是沒情趣的男人,好了,那就跟你公事公辦談正事吧,柳生雄霸可以不用娶妻生子,只要在門徒中找個可以繼承他衣缽的,認為養子即可,所以他才會如此放心地卻擺脫家族的束縛,追尋那至高的武道。天狼,你是不是有點擔心幾年後和他的比武了?」
天狼哈哈一笑:「我有啥好擔心的?柳生兄乃是堂堂正正的劍客,跟他一戰,無論輸羸,我都不會遺憾,何況我無門無派,又不用擔附什麼中原武林的榮譽,希望之類的,沒你想的這麼誇張。」
伊賀天長輕輕地嘆了口氣:「天狼,你其實應該最清楚,柳生出手,絕不會有半點容情,他全力施為的時候,對面不管是什麼人,就是天上的神佛,也阻擋不了他的殺意,所以這次比武,不會象上次那樣點到為止,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掉以輕心,你心裏有這麼多需要牽掛的事情,又是錦衣衛的任務,又是你的那些紅顏知已,不客氣地說一句,你若還是現在的這個狀態,是勝不了他的。」
天狼有些不服氣地說道:「柳生雄霸上次和我分手的時候,武功也就相當於伊賀姑娘你現在的水平,可是我這幾年也是得了不少奇遇,精進不少,柳生雄霸學的是家傳武功,又怎麼可能突飛猛進?」
伊賀天長突然笑了起來,拿出了自己的那把酒吞童子切安綱,說道:「天狼,我想上次柳生雄霸來中原的時候,手中的劍不是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