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事先約定的利益了。」
李滄行點了點頭:「那就太感謝展大俠了,明天我就會讓屈姑娘來做這事,切記,此事保密,只要展大俠一人知道就行。」
展慕白收劍回鞘,說道:「天狼,你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不回武當?」
李滄行心中一痛,長嘆一聲:「武當已經不是當年的武當了,物是人非,有太多的誤會,現在徐師弟在那裏做得很好,她,她也很好,我若是回去,只會把一切都弄得很糟糕,還是算了。」
展慕白搖了搖頭:「可是我看沐姑娘一直好象都在尋你,還多次托我們幫忙打聽你的下落呢。」
李滄行嘆了口氣:「時間長了,她自然也就會放下了,現在她很好,我也很好,就這樣吧。哦,對了,展兄,有件事情我覺得有必要解釋清楚,在大漠的時候,楊女俠跟我只是演戲給赫連霸他們看,真的是清清白白,你莫要誤會。」
展慕白苦笑道:「誤會不誤會,又能如何?你也知道我的秘密,瓊花是個好姑娘,只可惜我跟她有緣無份,倒是你,要是能跟她成了一對,也還真不錯,其實你也不用解釋。我看到了瓊花手上的守宮砂,知道你跟她是清清白白的。」
李滄行微微一愣:「守宮砂?那是什麼?」
展慕白眨了眨眼睛:「你都幾十歲的人了。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李滄行以前對這些男女之事一竅不通,成年後又沒有娶妻。是以在這方面,跟白痴無異,他茫然地搖了搖頭:「原來在武當的時候,沒人跟我說過這個。」
展慕白哈哈一笑:「你師父還真是正道君子啊,大概是準備讓你娶妻前才會告訴你這個,也罷,這守宮砂乃是守宮砂是用來標記未婚女子「貞操」的標誌,如果用硃砂餵養壁虎,壁虎全身會變赤。等到壁虎吃滿七斤硃砂後。把壁虎搗爛並千搗萬杵,然後用其點染處女的肢體,顏色不會消褪。只有在發生房事後,其顏色才會變淡消褪,是以稱其為「守宮砂」。」
李滄行咽了一泡口水:「真有這麼靈?」他開始回想起以前跟沐蘭湘練劍時,確實見她左臂之上有過一點硃砂,原來還以為是痣,還奇怪師妹為何痣都跟別人顏色不一樣,而鳳舞和屈彩鳳的手臂之上。似乎就沒這東西,想想好象還真是這麼回事。
展慕白神秘地一笑:「這個嘛,盡人皆知的事,想不到你卻不知道。看來你真應該早點娶個老婆了。」
李滄行搖了搖頭:「師仇未報,哪敢言家!展兄,我跟你一樣。今生的死敵就是魔教和嚴世藩父子,這回回來東南的目的。也是為了建立自己的勢力,這些年來我在錦衣衛里出生入死。報仇之事卻遙遙無期,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靠着朝堂和官府,那些人是隨時會變卦的,為了自己的利益,隨時都可能和嚴氏父子合作,自然也不可能消滅這對狗父子所支持的魔教,只有掌握了自己的力量,不再受制於人,才可能做到這點。」
展慕白嘆了口氣:「天狼,這個道理我最有體會了,我和司馬師兄天天做夢都想殺上黑木崖,親手斬下冷天雄的頭顱,為師父師娘和師姐報仇,可是光憑我們兩個人,還是勢單力薄,於是我們轉而經營門派,招收更多的弟子,可要養活這麼多人,離不開朝中重臣的支持,原以為這些清流派的大臣跟嚴黨不共戴天,自然會全力支持我們對付魔教,可惜這些大臣們也都各自心懷鬼胎,跟嚴黨也是斗而不破,時斗時和,還經常勒令我們不許向魔教尋仇,上次滅巫山派,居然還讓我們跟嚴黨合作了一回,要不是為了數千弟子的生計,我早就不聽他們的了。」
李滄行點了點頭:「所以要打倒魔教,只能打倒他背後的嚴世藩,我們以前想得太簡單了,這嚴世藩勢力通天,連東南的倭寇,也跟他是一夥,這回我直接在東南開宗立派,就是想為了他的這條線路,一旦離了東南沿海的收入,嚴黨勢必惱羞成怒,到時候會命令魔教拼命反撲的,那時候我們再設下埋伏,消滅魔教,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展慕白的眼中閃過一絲喜色,轉而又想到了什麼,搖了搖頭:「可是福建一帶有莆田南少林,他們會這麼輕易地允許你們在浙江福建開宗立派?只怕不容易吧。跟少林寺我打了多年交道了,對於勢力範圍,他們是寸土不讓的。」
李滄
第七百一十九回 顯露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