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的關係,以爭取他出手相助自己的考慮了?」
鳳舞的眼中透出一絲怨毒,似乎很不願意回憶起這段往事,她咬了咬牙,還是點點頭:「那時我爹還沒有這麼看重你,而且嚴世藩那時武功已成,當時我爹還要全力對付夏言,所以通過聯姻的方式鞏固與嚴家,與黑袍的聯盟乃是最好的選擇,此事的關鍵在於取得曾銑與夏言之間的書信聯繫。」
「夏言這裏最後被他的弟子徐階與高拱等人出賣,而曾銑處的書信卻是有崑崙派的三大高手守護,錦衣衛在未接到皇上的正式旨意前不能出手硬搶,所以需要黑袍出手,殺掉了崑崙三老,拿到了夏言給曾銑的回信,這才能給兩人定罪。」
李滄行冷冷地說道:「真是好算計,這些年黑袍幫着嚴世藩和你們錦衣衛出的力只怕也不少吧。有這麼一個強援,你們還要這樣利用我做什麼?」
鳳舞搖了搖頭:「我爹是控制不了黑袍的,他是嚴府的人,而且據我爹的觀察,只怕他的來歷沒那麼簡單。嚴氏父子也不可能真正地掌控他,至於他想要什麼,我爹暗中探查多年。竟然是一點線索也沒有,但隱隱地可以知道他有一支龐大的地下力量。遠不是孤身一人,所以這樣的人根本不可能收為已用。」
「只有你,天狼,你是真正的孤身一人,無權無勢,而且對任何權力也不熱衷,只具有一顆赤子之心,天狼。你知道嗎,我最愛你的也是你的這份俠義心腸,我見多了各種陰謀卑鄙的交易,所以對你的這份真情格外地珍惜。」
李滄行不想聽鳳舞的表白,他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鳳舞,不要跟我說這個了,以前我也許還會信,現在麼,呵呵,你親手把我的信任擊了個粉碎。我再也不可能信你的這些話了。還是繼續說這個黑袍,他既然是嚴世藩的師父,又跟你們錦衣衛扯上什麼關係了?」
鳳舞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說道:「不知道,以前他說是因為他師弟跟我爹的關係,所以才選擇跟我們錦衣衛合作,但在我爹看來好象沒這麼簡單,雖然他嘴上沒說,但我爹能感覺得到,他對那個太祖錦囊有着非同尋常的興趣。天狼,我爹對其一向是防存防範的,實話也不瞞你。上次之所以讓我跟着嚴世藩去巫山,不是為了滅巫山派。而是不想這黑袍趁亂得到太祖錦囊。」
李滄行冷笑一聲:「你爹真的以為就憑你能阻止得了這個黑袍?」
鳳舞的嘴角勾了勾:「所以後來我爹還是想辦法讓你也去了巫山,就是為了讓你能想辦法救巫山派。至少也要把屈彩鳳給救出來,不要讓他們在走投無路之下真的去取那太祖錦囊,反而給黑袍奪了去。」
李滄行這下子算是完全明白了陸炳與黑袍間的關係,他點了點頭:「那這個黑袍會不會就是武當派的神秘黑手?你爹這些年答應幫我調查這件事,現在有沒有結果了?」
鳳舞搖了搖頭:「上次我爹親赴武當查探過紫光真人的屍體,這事他跟你說過了,此後就再無機會打探,而據他在武當的內線回報,武當內部一直很平靜,沒有再出事,顯然那個內鬼也是選擇了潛伏不動,甚至是離開。黑袍這些年來大多數時間都在嚴府,我爹認為他不可能是那個武當派的內鬼。」
李滄行「唔」了一聲:「這三年來,黑袍還來找過你們嗎,你們是否還有什麼合作?」
鳳舞眨了眨眼睛:「巫山那次的事情之後,可能黑袍和嚴世藩也知道我爹壞了他們的事,所以對沈鍊和楊繼盛下手,也可能是出於報復的原因,現在我爹和他們的合作已經瀕臨破裂,所以。。。」
李滄行哈哈一笑:「所以又想到了拉我回頭,繼續幫他對付這對邪魔父子了,對不對?這次先跟我聯手滅了趙全,算是了我一樁心愿,指望我重新能相信他是個為國分憂的忠臣好人,對嗎?」
鳳舞的嘴角勾了勾,幽幽地嘆了口氣:「天狼,在你眼裏我們父女真的就這麼不堪嗎?以前被迫和嚴世藩合作只是因為皇帝的原因,你也知道這點,以後。。」
李滄行冷冷地說道:「以後如果皇帝重新又要重用嚴氏一黨了,你爹又會馬上跟嚴世藩,跟黑袍再次重歸於好了,對不對?」
鳳舞給噎得說不出話來,李滄行冷笑道:「所以這回我不會再信你和你爹的任何承諾了,你回去告訴你爹,在
第六百五十六回 威逼利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