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師祖怕是也做不到你這樣。」
李滄行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這種天馬行空,不拘一格的思維方式是在g三清觀養成的:「我以前在武當時也做不到這些,去了三清觀後,雲涯子前輩總是鼓勵我練功時可以自由發揮,不必拘泥形式,剛才聽師太的提醒,我也才想到把這步法融入到劍法之中。這是跟你切磋我才敢用,真要是與強敵對戰,我未必能使得出來。」
林瑤仙的眼神變得憂鬱起來:「其實我師妹楊瓊花也是和你一樣,聰穎過人,師父教的一學就會,還能獨出心裁地把不同的劍法串在一起,從小我就羨慕她,唉,落月峽一戰後,楊師妹就去了恆山,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李滄行突然想起楊瓊花與展慕白的事,問道:「楊師妹是因為跟華山的展師弟交往,那戰中兩人在一起殺出重圍,後來才留在恆山的吧。她為何一直不回峨眉呢?」
林瑤仙嘆了口氣:「師兄有所不知,恆山本是我峨嵋的下院所在,曉淨師太你應該知道,她便是恆山的住持,落月峽一戰中,楊師妹一直跟着曉淨師太她們那組活動,後來和華山的師兄們碰到了一起,聯手殺了出來。」
「但曉淨師太卻為了保護楊師妹和展師兄,中了巫山派的毒針,回恆山後就不行了,而且恆山的同門在那戰中幾乎傷亡殆盡,我們這裏也人手不足,派不出多少人去重建恆山,所以楊師妹就留在了那裏。」
「華山新收了很多原衡山派的男女弟子,就把所有女弟子都派到了恆山,岳掌門的千金岳靈素現在也在那裏幫楊師妹的忙。」
李滄行這才弄明白恆山派的事,但他突然想到了一些江湖上有關展慕白和楊瓊花的傳言,問道:「原來如此,那為何展師弟不去恆山呢?」
林瑤仙秀眉微蹙:「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以前我還寫信問過楊師妹這事,她沒有回答,我也不好多問。」
「其實這兩年見過幾次展師兄,總感覺有點怪怪的,跟落月峽之戰前好象換了一個人。」
李滄行也有這種感覺:「我也有這種感覺,以前展師弟雖然沉默寡言,象個白面書生,但不會讓人覺得奇怪,現在的展師弟,武功固然高絕,但整個人變得有些陰森森,看了感覺怪怪的。」
林瑤仙無奈地搖了搖頭:「唉,我也是這樣想的,可能是悲傷過度,練功太狠的原因吧,你看司馬大俠,以前多爽朗的一個人,現在也變得很可怕。」
李滄行總感覺展慕白的情況和司馬鴻完全不一樣:「不,不是一回事,司馬兄是變得狠辣了,但那是為報仇,不是整個人變了。展師弟的情況總讓我感覺哪裏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李滄行也不想再繼續多提落月峽的傷心往事,看了看天色,才發覺已近黃昏:「天色不早了,今天我們各自回吧,以後每天都是下午練功嗎?」
第二百一十九回 情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