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交家,為自己花一次。
要是真有那種不敢與家裏人說實話的,她說,能配合給做假賬。
然後姐姐們果然聽話,對,就該這樣,女人嘛,一咬牙一跺腳就私自聯繫宋茯苓,讓給帶擦臉油。
店門口,只剩大郎和虎子沒進去,蹲在外面等。
大郎說「買那玩意擦,真有用嗎?」
虎子說「有沒有用的,為美唄。」
人家高鐵頭就進店了。
此時,鐵頭正滿眼真誠的望着宋茯苓說「妹子,你平日裏擦哪個,給哥指指唄。」
宋茯苓想了想,指了指一個價位很低的。
等錢佩英買完牙粉,出了店。
宋茯苓回頭看高鐵頭與她有些距離,才挎住錢佩英小小聲說「娘,我覺得鐵頭哥想要送我禮物。」
錢佩英驚訝。
「真的,他剛才問我平時用哪個了,我特意給指了個便宜的。他能不能是想感謝我爹給他安排工作,想着回頭過年發了俸祿買點啥。送你和我爹要鄭重,你倆也不能要,送我就方便了。」
在後面走的高鐵頭,正滿心滿眼的想着回頭就將妹子指的那個買下來,送桃花。
而且還瞟了眼虎子和大郎,心想這倆都是桃花的哥,不能帶他倆去買,得自己單獨來,還要找一個向三叔請假的理由。
高鐵頭急忙回頭看了看街道,記住了店面。
——
「你趕車行嗎?這回可是牛車。」
錢佩英白了眼宋福生,把那個嗎去掉,小紅小牛她都行。
「東西沒有落下的吧?」宋福生又操心上了,送到城門這裏還在囉嗦「回頭告訴阿爺一聲,我們幾個三十晌午能到家,今年不休。」
「知道啦,說兩遍,哎呀你別掀被子看倆孩子了,她倆凍不着。」
就在宋福生正磨磨唧唧時,忽然來了一隊衙役,轟趕着所有離城門近的車輛。
讓開還不行,讓必須往遠了去。
沒有動手轟趕宋福生他們,只用嘴說,那是因為外圍的鐵頭他們穿着官衣。
宋茯苓來了勁兒,特意下車看。
米壽也騰騰騰跳下牛車問「咋的啦?又抓着一個造反王爺啊?」
不,恰好相反。
昨日是老百姓看熱鬧,今日是各高門大戶紛紛出動,每家都有代表出來送行。
沒一會兒,宋茯苓、錢佩英這倆沒古代記憶,也總忘了自個是古代人的,就見到了超正品聖尊鎮國公主的車架。
天子是六匹馬拉車。
這位是五匹。
陸畔的奶奶帶着兒媳去看孫子。
呼啦啦一輛一輛又一輛馬車,打一身布衣帶着棉帽子的錢佩英面前經過。
錢佩英和女兒對視一眼這裏的人,真是分三六九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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