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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天凌跟柳雪站在懸崖邊望着山外風景。
柳雪依偎在蘇天凌懷中，輕道，「看到小可傷心的樣子，你是不是很心疼？想立即告訴她真相？」
「是心疼，但…這也是她該承受的後果。」蘇天凌環着她的柳腰，輕輕抱着道，「相比而言，我更覺得對不起你。」
「對不起我，有用嗎？你還是會娶小可為妻。」柳雪。
蘇天凌沉默，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說的再多都顯得蒼白無力。
「天凌，你娶小可我能接受，畢竟我們三人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但只能多個小可了，要是你再在外面沾花惹草，我或許不會跟你離婚，但…我會對你很失望。」柳雪輕道。
「遵命。」蘇天凌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瞬間夏青然的身影。
「哼！」柳雪哼了哼道，「我總覺得自己吃虧了，小可炕了我那麼多年，我心裏不平衡。」
蘇天凌思索了一下，說道，「你可以欺負她，直到欺負的讓你心裏平衡為止。」
「怎麼欺負？」柳雪問道。
「她理虧，你又是正妻，欺負她還不簡單？比如讓她給你洗腳，給你捶背什麼的。」蘇天凌說道。
「切！你將鍋都扔給了小可，那我該怎麼懲罰你？」柳雪轉過身，望着蘇天凌的眼睛。
「你想怎麼懲罰都可以。」蘇天凌看着她，想了想道，「不然，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你看怎麼樣？」
「乀(ˉeˉ乀)滾！」柳雪狠狠掐了蘇天凌腰間。
蘇天凌笑了笑，摟着柳雪，然後一直望着山外風景。
傍晚時分。
柳雪來到蘇小可的住處，蘇小可正坐在院子裏，看起來一副魂不舍設的樣子。
即便是柳雪到了院子裏，她都未曾發覺。
「小可！」柳雪坐在了她的對面。
蘇小可聽到聲音，立即回過神來，看到柳雪坐在她的面前，嚇的她心臟砰砰跳。
柳雪來幹嘛！
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雪姐姐…」蘇小可局促不安，緊張的渾身冒出了冷汗。
「你喜歡天凌？」柳雪直視她的眼睛。
蘇小可額頭上冷汗直冒，以前覺得柳雪溫順的像只綿羊，現在在她眼裏，柳雪就跟洪荒猛獸一般，讓她感到害怕。
「說話！」柳雪冷着臉，呵斥道。
蘇小可嚇的一個激靈，她看着柳雪，暗自深吸了口氣，既然柳雪已經直接問了，她也沒有必要再躲躲藏藏了。
「喜歡。」蘇小可直視她的眼睛。
「所以你背着我，偷我的男人？」柳雪冷冷盯着她的眼睛。
「我沒偷……」蘇小可。
「這不叫偷，那叫什麼？」柳雪冷着臉道。
「……」蘇小可啞口無言，她低着頭不語，不知道該說什麼。
「跪下！」柳雪冷冷命令道。
蘇小可聽後，臉色微微一變，跪下？
柳雪讓她跪下幹什麼？
「為什麼要跪？」蘇小可抬頭望着她。
「給我洗腳！」柳雪！
「？？？」蘇小可一臉懵的望着柳雪，洗腳就洗腳，幹嘛讓自己跪下給她洗？
蘇小可思索了一下，這是在向自己撒氣麼？
蘇小可默然不語，這件事她理虧，既然柳雪想撒氣，她便默默承受吧。
蘇小可拂袖揮了揮，一桶洗腳水出現，然後跪在了地上，將柳雪的鞋襪脫了，放在洗腳桶里慢慢洗着。
一邊洗，蘇小可的眼淚慢慢流了下來，想到自己跟蘇天凌沒成，又跟柳雪多年的感情毀於一旦，心裏就感到無比的痛苦。
她這些年，什麼都沒得到。
她反思自己這些年所作所為，她有錯麼，她有錯，但…若是給她重來一次的機會，她依舊會選擇這麼做。
「雪姐姐，對不起。」蘇小可抬起頭望着柳雪。
柳雪面色依舊很冷，她冷冷道，「不用跟我說對不起，這件事不是對不起就能解決的！」
「那怎樣才能原諒我？」蘇小可。
「先不說原諒的事，你先跟我如實說來，你好端端的喜歡你哥幹嘛？」柳雪。
「我從小到大接觸最多的就是我哥…其他男的沒怎麼接觸過…然後就這樣了。」蘇小可如實道。
這個問題她曾經想過，她活了這麼多年，雖然有不少追求者，但那些人太膚淺了，不是圖她的色就是圖她的武道前途，這讓她很難看上那些人，甚至心裏很厭惡。
而在她的印象里，她就沒見蘇天凌圖過誰的色，也沒見過蘇天凌圖誰的財，總之在她心裏，蘇天凌就是最完美的。
柳雪無言，原來問題出在這裏。
「你哥跟我說，在知劍宗的時候，你就對他表明過心意，那個時候你還不知道你跟天凌不是親兄妹吧？」柳雪問出心中的疑惑。
「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我跟我哥不是親的，在琉月宗的時候，柳叔跟我閒聊說漏了嘴，然後我才知道的。」蘇小可說道。
「……」柳雪挑眉望着她，問道，「你明知親兄妹不能在一起，為什麼還跟你哥說那些話？」
「我想打破規則，突破禁忌，不過我哥沒給我這個機會。」蘇小可。
「……」柳雪冷冷命令道，「洗腳！」
「哦…」蘇小可低着頭，繼續給柳雪洗着腳，她心想着。
柳雪問她這麼多問題，又讓自己跪着給她洗腳，這僅僅只是為了撒氣？
洗了好久，柳雪也沒說停，蘇小可就反覆洗着，一邊揣摩柳雪的心思。
但這種時候了，她心情緊張，影響了她的判斷，她也不知道柳雪現在到底是想怎樣。
她也不敢問。
過了一個時辰後。
柳雪起身，冷淡道，「替我寬衣，我要睡覺。」
「嗯。」蘇小可輕點頭，撫着柳雪走進了房間裏。
房間裏。
柳雪趴在臥榻上，對蘇小可命令道，「按摩。」
蘇小可照做了，一邊按一邊問道，「舒不舒服？」
「閉嘴。」柳雪。
蘇小可沒說什麼，慢慢按着。
柳雪閉目思索，要不要繼續折騰蘇小可？
要是就這麼算了，她未免太虧了。
可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折騰蘇小可的辦法，只能作罷。
按着按着，柳雪睡着了。
蘇小可見狀，打了個哈欠，躺在一旁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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