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行人,只有停在道路兩邊的車子。
而他們這一動,對面的男女,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
「這群道士要幹什麼?」
「過來了。」
「要找劉館主的麻煩不成?」
陳陽給出十分鐘,不是真的談條件。
而是讓陸振國通知這裏的人,趕緊把人撤走。
對方也不負所望,十分鐘沒到,就把街道清空了。
如此一來,他最後一點顧忌也沒有了。
他們很快過了街道。
一名男子道:「你們找劉館主?」
陳陽問道:「你認識劉爾?」
男子道:「我自然認識,但你想認識,卻不夠資格,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走吧。」
陳陽一笑:「貧道不該來?」
「呵呵,幾位讓一讓,貧道今天是來找劉爾的,不想節外生枝,各位也不要給自己找麻煩。」
這話讓這些人感到很意外。
這個道士,口氣有點大,路子也有點野。
他們就不信,這道士看不出他們不是一般人。
就算不認識他們,但一旁停着的那些豪車,難道也看不出來?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啊。」男子道:「小道士,你知道我是誰嗎?」
陳陽搖頭:「讓開。」
男子道:「如果我不讓呢?」
陳陽指着腳下,手指緩緩抬起,一直落在正前方的新派公館大門。
而這男子,就恰好擋在這條直線上。
「貧道要走的路,別攔着,不然,貧道只能把擋在腳下的東西,全部踢開。」
「小道士夠狂的。」男子歪了歪腦袋,一名黑西裝保鏢從身側走過來,雙手交叉站在男子面前,將他護在身後。
陳陽見這群人是執意要阻攔自己,不論自己說什麼都不聽,也懶得與他們多廢話。
抬步上前,直接硬闖。
其他人站在一旁,只是看着,並未說什麼。
他們也想知道,這群道士,到底是想幹什麼?
難不成,真的打算在這裏動手?
怕是不知道新派公館在奧門的地位,怕是不知道他們的身份。
在場的隨便一人,若是執意要留下他們,便等於對他們宣判了死刑。
黑西裝保鏢身高一米九,體壯如牛,站在這裏宛如一尊門神。
反觀陳陽,身材欣賞,但依舊比這保鏢矮了一個頭,看上去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的。
眼看陳陽徑自無人的走上來,保鏢身後男子,簡直要笑出聲音。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男子是奧門崔家人,崔家以建築行業起家,在整個奧門,是能與賭王平起平坐的存在。
黑西裝保鏢,曾經被崔家送進新派公館學習一年。
這也是他們崔家的一份驕傲,同時也是崔家與新派公館之間親密關係的一份證明。
莫說一個小道士,就是這群道士一起衝上來,也不夠黑西裝保鏢一巴掌一個拍的。
但事實總是出人意料。
當陳陽將最後半米縮短,黑西裝保鏢突然伸手去抓他的肩膀,試圖把他丟出去。
卻在手掌剛剛觸碰到陳陽肩膀時,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陳陽肩頭反震而出。
「咔擦!」
四周的這些大家族的年輕人,都是十分清晰的聽見了骨頭脆裂的聲音,從黑西裝保鏢的手臂上傳出來。
接下來的一幕,就像電影中的慢鏡頭,深刻的烙印在眾人心中。
「嘭!」
黑西裝保鏢的身體,從與陳陽肩膀接觸的手臂開始,整個人結實的身軀,就像是一灘爛泥,直接斜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
現場一下子安靜下來了。
所有人都看着倒在地上的保鏢,他七竅流血,神志不清,身體微微抽搐。
右手臂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着。
陳陽法力是沒了,但這一身肉體的力量,就算是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