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處理好這些事情。
大軍往校場而去,王燦和郭嘉則領兵往縣府而去。
呂蒙率領一百狼牙兵跟在後面,護衛在王燦和郭嘉周圍,保護兩人的安全。
縣府大廳,王燦坐在主位上,郭嘉坐在王燦身後,呂蒙則站在兩人身後,左右兩側還有四個少年兵,其餘的士兵駐守在大廳外,一旦事情有變,立刻就能衝進大廳。下方,左右兩側坐着褒城大族,李禮坐在左側首位,曾易則坐在右側首位,其餘等人依次排布座次。
大廳中央,綁縛着嚴顏和嚴直。
兩人傲骨錚錚,平視王燦,並沒有因為是俘虜就低聲下氣。
王燦目光看向嚴顏,和聲說道:「嚴將軍,你率領的近萬大軍盡數已經敗於我手,事已至此,不知嚴將軍可願降?」
&想!」
嚴顏想也不想,立刻拒絕了。
王燦笑眯眯的看着嚴顏,說道:「嚴將軍如此乾脆,莫非不擔心兩千士兵的安危?」
嚴顏說道:「王太守,我已經放下武器認輸,王太守也擊敗嚴某麾下大軍。既然已經取得勝利,還有何求?莫非王太守不僅要讓眼眸認輸,還想要嚴某心服口服的投降?若是王太守懷着這般想法,嚴某勸王太守早早放棄,因為嚴某縱然是放下武器認輸,也斷然不會投降你的。」
王燦繼續說道:「將軍一時俊傑,難道還看不清楚形勢?」
嚴顏冷哼一聲,乾脆不理王燦。
王燦也沒有動怒,他有的是時間和嚴顏耗着,抬頭看向大廳外,喊道:「來人!」剎那間,兩個士兵從大廳外走進來,朝王燦揖了一禮,等候王燦吩咐。
王燦吩咐道:「帶下去,關押起來。」
&兩個士兵抱拳大喝,伸手準備拉着嚴顏和嚴直離開大廳。
正當兩個士兵要動手的時候,一聲大喝傳來:「慢!」聲音落下,士兵也立刻停下來,看向王燦。
王燦循聲望去,眼中露出一絲疑惑,同時也閃過一絲殺機。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勸說李禮的唐遠。
王燦微眯着眼睛,冷聲問道:「汝有何事?」
唐遠身穿一襲淡藍色長袍,衣袂飄飄,大步行駛走到大廳中央,他冷眼瞅了眼嚴顏和嚴直,露出冰冷的神情。
他拱手朝王燦揖了一禮,說道:「王太守,古人云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嚴顏心思歹毒,令人膽寒。他率領士兵離開褒城,曾命士兵將褒城所有家族的家眷收押起來,以威脅褒城大族抵抗王太守,這樣做事不擇手段的人,一旦留下,禍害無窮,還請王太守斬殺此寮,以免留下禍害。」
王燦不認識唐遠,問道:「你是何人?」
唐遠道:「小人唐遠!家中世代從商,忝為唐氏族長。」
王燦驚愕道:「哦,竟是商家?」
唐遠道:「正是!」
王燦冷笑兩聲,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斬殺嚴顏,隨了你的心愿?」
唐遠一副名士風範,說道:「非是唐遠指使太守大人,而是大人留下此人,禍害無窮。」
嚴顏目光落在唐遠身上,又看了眼王燦,神情複雜。此時此刻,他和嚴直的性命有掌握在王燦的手中,一念生,一念死。
王燦盯着唐遠,淡淡的說道:「本太守曾言士農工商,士排在第一位,因為士是國之棟樑,沒有士國家就運轉不起來,因此只要是有才學之人,皆可出仕做官。」
&是國家基石,沒有農民辛苦種糧納稅,沒有農民不辭勞苦,這個國家就不能稱之為國家。」
&者,巧匠也,有巧匠之手,才能造出房屋、武器、衣物等諸般用具。」
&於商人,所謂商人逐利,乃是天經地義,本太守也深以為然。這天下間,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商人牟利實屬正常。因為沒有商人,也就沒有交換的貨物,百姓也無法購買各項物品。本太守也不曾輕視商人,相反很重視。」
&人,也能忠心為國,能為君上分憂。」
&商人也有不法之人,妄圖囤積糧食,抬高物價,從中牟利的非法商人。同時,也有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不修身養性,不養浩然之氣的商人,有道是大肚能容,容天下難容之事,若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