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才會返回益州。你們三人可以先行一步,前往益州,如何?」
徐庶、石韜、孟建拱手道:「謹遵主公之令。」
司馬徽忽然說道:「為先,你招募武將,可是想將黃漢升也拐走?」
王燦拱手道:「司馬先生目光如炬,燦佩服。」
司馬徽笑說道:「漢升家境貧寒,卻仍有建功立業之心。只是受家庭所累,再加上漢升忠義無比,你想將漢升帶入益州,恐怕有一定的難度。更重要的是,劉表若是知道你拐走他麾下的武將,不會讓你得逞的。」
王燦笑道:「燦自有打算,多謝司馬先生關心。」
司馬徽頷首一笑,便沒有繼續追問。他出言提醒,不過是提點一下王燦,具體的決斷自然由王燦做決定。
這時候,王燦把目光看向左慈,問道:「左道長在何處修行?」
左慈賊精得很,一聽王燦的口氣,便猜透王燦的想法。他撣了撣道袍上褶皺的地方,笑說道:「老道我出家修行,雲遊四海,天下之地,皆為修行之所,沒有固定的修行之處。」說話的時候,左慈微微昂着頭,挺直身體,頜下花白的鬍鬚無風自動,透着一股仙風道骨,得到高人的味道。
龐統見此,小聲嘀咕道:「裝神弄鬼!」
他的聲音不大,卻讓廳中所有人都聽見龐統說的話。
&嗤!」
典韋對左慈的印象很不好,聽見龐統的話,直接笑出聲。
事實上,由於左慈看王燦和典韋的面相,說王燦是已死之人,而他則是將死之人,典韋就直接將左慈打入冷宮,對與左慈沒有任何好感。聽見龐統的話,典韋撲哧一笑,黝黑醜陋的面頰笑起來,非常的難看,讓左慈氣得七竅生煙。
他盯着龐統,又盯着典韋。
一個『小丑』,一個『大醜』,太令人氣憤了。
司馬徽和龐德公知道左慈的本事,卻並沒有站出來說項。左慈此人,長得鶴髮童顏,性格也和頑童一樣。左慈遊歷荊州,住在山上的時候,除了和龐德公、司馬徽談天論道,便是和龐統一起逗樂打趣,至於徐庶、石韜等人,左慈根本不理睬。
王燦看着左慈,笑問道:「既然左道長四處都可修行,可願意入益州修行?」
龐德公聞言,嘴角微微抽搐。
這王燦,太葷素不忌了,得到徐庶三人還不夠,竟然連左慈這等出家之人,都要拐到益州去,還真是讓他開了眼界。司馬徽目光盯着左慈,他想要看左慈會有什麼反應,哪知道左慈聞言一喜,立刻說道:「好,好,老道還沒有去過益州呢?這一次,就隨你入蜀,領略蜀中風光,很好,很好啊。」
王燦笑道:「好,左道長爽快,燦喜歡。」
左慈呵呵笑道:「彼此,彼此!」
他呵呵直笑,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只要和王燦一起去益州,路上就可以仔細推敲王燦的面相和典韋的面相。說不定等剛入益州的時候,他就弄明白王燦和典韋的面相是怎麼回事?到時候,再開溜,豈不是更好。
念及此處,左慈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抹得色。
龐統見左慈要離開,忙說道:「左騙子,你走了,誰陪我一起玩?」說話間,龐統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不想左慈離開。
左慈聞言,氣得哇哇大叫,喝道:「龐小丑,想和我一起,那就入蜀吧。」
話剛說出口,左慈就感到身後如芒在背,感受到一股殺氣。他猛然回過頭去,見龐德公一臉怒容,急忙說道:「龐兄,你放心,我就是說說,當不得真。龐小丑是你的侄子,肯定在你門下學習,我是不會讓他入益州的。」
說話的時候,左慈朝龐統露出無奈的神情。
王燦立刻勸道:「龐先生……」
話剛說出口,龐德公立刻打斷道:「為先,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統兒才十一二歲,年齡太小,學業未成,不適合入蜀。他不可能隨左道兄入蜀,你就不要打這個心思了,等統兒加冠後,或許會入蜀,但此時絕無可能。」
王燦聞言,無奈的笑了笑。
好個龐德公,竟把後路堵死了。不過,王燦有了徐庶、石韜和孟建這三個大才,再加上大神棍大忽悠左慈,足矣!
正事解決,眾人便敞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