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讓他們碰到一起狗咬狗不是更好?哈哈。」
……
良久,房間歸於平靜。
隱藏在別苑之外的一襲紅衣才一閃而逝。
展紅樓滿面寒霜,心中合計沒想到張鳳府居然還有如此大的來歷,倒是自己看走眼了,難怪能與葉白荷如此女人走在一起,看來待到張鳳府從修羅道出去之後,自己也不得不重新定位一下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子了。
不過這一切,始終還得等到張鳳府有那能耐從修羅道走出去才行。
展紅樓化作一縷香風出了大樂坊,上了八台大轎,不去理會那些個覬覦自己成熟女人風情萬種媚態的江湖客色眯眯的眼光以及低聲品頭論足,回到銷金窟後才踏進門便見平日裏最為機靈的小廝阿大此時正沮喪着臉。
「老闆娘,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們這兒可就得被人拆了啊。」
「這是怎麼回事?」
展紅樓望着平日裏人來人往此刻卻是冷冷清清的大廳眉頭緊皺。
阿大便將事情經過原本道出,直說出樓上還有一位大人物在等候時候展紅樓才明白過來,當下便瞬間換了一張笑臉光着腳丫上了樓,才推開那位大人物所在的房間便見房中正有一個臉上有着一條觸目驚心傷疤的男人陰沉着臉喝悶酒,其身後還有幾個姿色並不算差的銷金窟侍女唯唯諾諾伺候。
「哎呀。我說是誰這麼大派頭,居然讓我這銷金窟今日一杯酒都沒賣出去,原來是你這冤家。」
展紅樓使眼色讓李大仁身後那幾個不知所措看起來似乎受了不少委屈的姐妹退出去,隨後正要使出自己拿手本領試圖將李大仁擺平時候卻見李大仁直接打翻了其手中遞過去的酒杯,一隻普通酒杯如何當得起李大仁憤怒之下撒氣?早在接觸那一剎那便成了一堆碎茬子,直接將展紅樓手都割破。
「幹什麼啊,你這死鬼,弄疼我了。」
展紅樓眼含委屈死死按住手指傷口,任憑鮮血滴滴答答滾落,也未見李大仁有任何憐香惜玉之色,反而是冷冷道:「我從上午來便一直等到現在,你告訴我你幹什麼去了?」
展紅樓怒道:「我怎麼知道你今天要過來,提前又不說,難道老娘每天就只能圍着你轉圈圈?那老娘這銷金窟的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李大仁皮笑肉不笑比之張鳳府於修羅道所見之青面獠牙惡鬼猶有過之,他道:「就憑我在你身上花的那些銀子就足夠你在九重天開十個銷金窟,你居然還敢如此對我大呼小叫?」
一番強橫寬衣解帶,絲毫不管不顧展紅樓之反抗,李大仁卻在即將行那最後一步事情之時感覺到那溫熱時候頓時面色冰冷。
「你這賤人。」
一巴掌拍去之後雖收斂力道,但也將展紅樓打的嘴角溢血,好不淒涼。
「難怪一上午都不見人影,原來是找別的男人去了。既然你這麼喜歡找男人,正好過兩天有一位大人物要來九重天,你就代我去伺候他,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處,就這樣,我有事先走,你自己養好精神替我招待。」
「對了,還有一事。」
李大仁突然回頭。
「先前我與世子殿下麾下高手共同緝拿那黑衣人時候,黑衣人被人救走,這些日子我四處搜查依舊沒有什麼結果,唯有一處很是懷疑,不過我知道風滿樓十三娘跟黑寡婦關係很是不錯,我三番五次試探都被她擋了回去,不好用強,你與十三娘也算是舊識,便替我去試探一番,不論結果是什麼都告訴我,做好這兩件事情,我就當做今天發生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你我二人還是如同過去一般。」
房門被李大仁一腳踢開,離去時昂首闊步,屋內美人我見猶憐。
展紅樓面色寒冷卻心中生起濃濃無力之感,寄人籬下便是如此。
收拾一番之後依舊難以掩飾臉上傷痕,小廝阿大心生怒氣,卻到底還是不敢挑戰那位前腳剛剛離去之大人的官威,只低聲與展紅樓道:「如此下去實在不是辦法,連我都看不下去。」
「不關你的事情別操心,免得惹火上身,你們跟着我展紅樓便是我展紅樓的人,我便要替你們負責,好了,沒事了,銷金窟正常營業,我去風滿樓一趟。」
將來自最為低賤又不起眼的下人那份關懷收進心裏,展紅樓
第二十三章 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