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同流合污,借着上門送禮的機會,在飯菜中投毒,殺了同期考生三十七個,將考官全家上上下下殺了個乾乾淨淨,喜好彈琴,曾有傳言有紅樓女子只聽了呂麟一次彈琴便心中芳心暗許,恨不能共赴巫山。」
「玉簫孟輕舟,同樣喜好音律,不過最擅長的乃是一根翡色玉簫,其人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其祖上乃三朝進士,到了孟輕舟這一代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只可惜這位被無數人看好的天之驕子也不知怎的竟患上了一個怪癖,喜好少女。」
說起此處,張鳳府一陣面色不自然。
葉白荷不及張鳳府出江湖早,自不如張鳳府閱歷多,更不說自小便生活在九重天的薔薇,雖對這五人耳熟能詳,卻是對其之前的事情並不了解,也曾問過黑寡婦,可惜黑寡婦不知為何,對其他事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唯獨對這件事情卻是保持緘默,守口如瓶,眼見張鳳府話說到一半,二女俱是驚奇,薔薇忙問道:「天下但凡風流雅士又有幾個不愛少女的?這有什麼稀奇?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貓膩不成?」
葉白荷亦是一臉好奇,雖不言語,不過一張疑惑的臉卻是已說明倘若張鳳府不將這件事情說清楚,恐怕接下來的日子定不會太好過。
眼見瞞不住,張鳳府亦只能老實道:「喜歡少女的確不稀奇,不過孟輕舟非但喜歡與少女行男女之事,還喜歡在少女落紅之日行虐待之事,非但如此,事後還喜歡殺了少女,以少女峰為食,故此,孟輕舟討了十個老婆都在第二天早上離奇消失的無影無蹤,後來不知怎的事情敗露,十個新娘子的娘家都上門要人,孟輕舟一曲笛音便將上上下下所有人殺了個乾乾淨淨,之後一夜之間消失中原,原來真的來了九重天。」
聽罷,未經男女之事的二女俱是臉紅,卻又不得不咬牙切齒道:「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實在是該死,自己作孽也就罷了,偏偏還要連累上別的無辜少女,豈不是該五馬分屍?」
張鳳府咳嗽道:「江湖傳言便是這些,只不過你們當知傳言畢竟是傳言,未必就沒有誇大其詞的成分,故此,
事實真相究竟如何,我們在這裏說是起不到多大作用的,不過有句話倒是真的,你說的這五個人的確都是難纏的傢伙,希望我不會如此倒霉遇上他們。」
薔薇道:「你怕你打不過?」
張鳳府道:「畢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盛名之下無虛士你總應該聽過。」
薔薇道:「可這件事情由不得你,如果你遇上了這個叫孟輕舟的傢伙可不要忘了一定要殺了他,替枉死的少女報仇。」
張鳳府不去理會薔薇的義憤填膺,心道有的人就如同老鼠,說殺也就殺了,有的人卻絕非這麼容易。
反倒是葉白荷稍顯理智,道:「天底下哪兒來的那麼多窮凶極惡的歹人,若非經歷了什麼重大變故,定不會如此讓人咬牙切齒。」
張鳳府頗為驚訝。
「還真被你說對了,孟輕舟也絕非是什麼生來便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之所以如此將自己逼上這條路,也不過是因為其第一任老婆在新婚之前便已不是處子之身,受了太大的打擊罷了,畢竟換做哪個男人都不會接受這種事情,唯一的差別便是孟輕舟太過偏執,以為天下的女子便沒有好女子,便都該殺,倘若他有我張鳳府如此福分,定不必走上這條萬人唾棄的道。」
葉白荷又如何聽不懂張鳳府話里的意思,似笑非笑道:「閻羅殿門前走了一圈,你的本事有沒有漲我不知道,不過拍馬屁油嘴滑舌的功夫倒是比以前更加厲害,可你也該知道,天下可沒有單憑一張嘴便能打敗的對手。」
張鳳府瞭然於胸。
「雖說知道了五個最厲害的傢伙,卻還是不能就此掉以輕心,九重天可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倒是不知道楚江殿之亂後,會不會發生什麼預測不到的事情。」
將黑寡婦親自來修羅道相救的事情記在心裏,張鳳府也知規矩便是規矩,倘若能隨便逾越便又怎能稱為規矩?可黑寡婦偏偏將規矩這兩個字踩在腳下,如此女人,要麼就是一個傻子,要麼就是一個厲害的不能再厲害的狠角色。
黑寡婦顯然屬於後者。
葉白荷道:「我即將接替楚江王的位置,趁這件事情沒有走漏風聲之前,殺了柳葉,大漠雙劍,這位置便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