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多。
兩個女人一台戲,兩個年齡不同各自經歷不同的女人則完全成了一對冤家,尤其在紙鳶請蕭弄月三人進門之後薔薇更是不依不饒,三鬼樂的看熱鬧,也不說話,捧着一捧瓜子一邊看笑話一邊嗑瓜子,蘭亭已恢復不少力氣,此時此刻正捧着一本不知從哪裏得來的殘缺不全劍譜在屋檐下坐在圍欄上細細品味,一邊觀劍一邊時不時以右手雙指做劍,比劃一些生硬的劍招。
大漠雙劍或許是因為無聊,時不時對蘭亭手指比劃的一招一式低聲點評。
蘭亭依舊不樂,但現在卻是比張鳳府初見時候融洽的多,雖不喜,但畢竟沒有多說什麼,黑寡婦不知去了哪裏,李烏拉劉寶二人百無聊賴蹲在門口互掐,突然見張鳳府二人帶着一個從沒見過的斷腿公子進門,陡然瞪大眼睛,
張鳳府已事先查看過,確定蕭弄月三人早已離去之後才敢進天王府。
穿了一身藏青色布衣的李烏拉結結巴巴道:「這……這是……」
&你個頭。」
眼見張鳳府果然不負期望,薔薇心裏樂開了花,也沒有興趣再跟紙鳶繼續鬥嘴下去,看着只剩半條命強顏歡笑的劉羨歡便如同看一個襁褓之中的嬰兒一般。
&腿這麼嚴重,趕緊抬我房間好好看看。」
&房間!」
張鳳府面色怪異,劉羨歡心中如同抹了密,葉白荷不說話,紙鳶亦是一陣驚訝,忙道:「這樣可不好,男女有別。」
薔薇白眼道:「什麼時候姑奶奶我做事也需要你一個外人干涉了?」
對於外人二字,紙鳶也不生氣,大抵是知道薔薇的小女兒家心態不需要置氣,輕聲道:「你始終是個姑娘,我拿你當妹妹才這樣說,倘若被天王知道了你帶了一個男人去你的房間,你猜天王到時候會不會大發雷霆?」
天王兩個字卻是比一萬句話都來的有用,薔薇冷哼一聲:「那好,既然你不允許我帶去我房間,把劉公子安頓在你房間如何!這樣大姐總該不會說什麼了吧?」
紙鳶頓時紅了臉,反觀劉羨歡更是覺着這條腿斷的可真是值得,雖說紙鳶已入中年且不似薔薇那般身材妙曼,可豐腴也有豐腴的味道不是?更何況紙鳶長得本就不差,如此一個成熟女人不論從哪裏看都絕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床伴不是?尤其是自己這般年輕氣盛的男人,正是需要如此女人降服的時候。
雖說不至於很快就發生什麼,可與如此一個婦人朝夕相處
&章未完,請翻頁)
在同一屋檐下,誰又能保證不會發生點什麼?
劉羨歡此時此刻卻是做不出來痛苦表情,便只能趁人不注意時候將那條斷腿重重一剁,一陣挖心疼痛頓時侵襲傳身,額頭斗大的冷汗直流。
&不必……我怎敢叨擾這位姐姐,姑娘肯讓人救我已是我百世修來的福分,不如就此將我放下,以免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聽,你聽聽看人公子說的話,這麼有情有義的人你這女人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意思嗎你?我看劉公子就送去你房間比較好。」
紙鳶又哪裏曉得劉羨歡是故意如此,她與劉羨歡不過才初次見面,不知其心思,故此也以為劉羨歡倒還真有幾分男兒氣,不得不沉聲道:「天王府這麼多空房間,哪兒有安頓不下的道理?」
&子雖然多,可人劉公子傷成了這幅模樣,難道不應該有個人好好照顧?都說女人心細,我看這件事情你來做最合適,大姐未必會喜歡我收留一個男人,可如果是你就不一樣了,更何況人劉公子怎麼說不久之前也算是給了我一份人情,大姐定不會多說什麼。」
紙鳶倒是沒想到薔薇如此能說會道,一時之間竟左右為難,不得不將目光看向張鳳府,人是張鳳府帶回來的,更何況自己現在怎麼算都跟張鳳府是搭檔,沒理由張鳳府不說話。
張鳳府也知紙鳶為難,便道:「如果是照顧的話,誰來照顧都一樣,又是誰說男人便不能心細?我看不如把這位公子交給三鬼照顧,這樣最好。」
聽了張鳳府的話,劉羨歡下意識連忙問道:「請問三鬼是誰?」
張鳳府手指了指不遠處正饒有興致朝這邊看過來的三個漢子。
劉羨歡頓時面如死灰,再也忍不住劇痛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