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大變,倏地站起身來,聲音顫抖地說道:「客,客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當然知道。」文進悠然地躺倒在椅子上,雙手交叉。
「請你們的老闆來吧。」他的語氣輕快,像是悠悠的白雲,「我相信你還沒有資格接觸這樣的事件。」藝女的臉色青白交集,隨即頭一低,拎着裙角就向外跑去,只留下踏地的噠噠聲響。
文進舉起茶杯,吹了一口,熱氣如煙霧般氤氳開來。他的神色沉靜,像是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實上,在雅間裏展示三顆靈石本身就是一個暗號。
一分鐘後,意料之中的,雅間的門被咚咚敲響,聲音細微,像是害怕打擾了裏面的貴賓。「請進。」文進無聲放下茶杯,看見門被打開,滿臉汗水的老闆一步一停地走進。天氣不太熱,這位身材發福的中年人卻仿佛身處烤爐之中。
「仙人蒞臨我店,是我店的福氣。」剛剛進來,老闆便點頭哈腰,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就像無數透明的米粒。「不必太過拘謹。」文進深邃的眼瞳靜靜地注視着他。
老闆小心翼翼地抬頭掃了文進一眼,想確認這是不是客氣話,卻被文進漩渦般的眼神緊緊地懾住。
面具下的眼睛溫潤有神。
老闆一下子緩過神來,面孔漲得通紅,心中卻暗自鬆了口氣,至少這位高高在上的仙人不像是脾氣乖張之輩,應該能夠溝通。
他深呼吸幾下,讓自己恢復鎮定。一個念頭突兀地在他的心間升起:一定要在仙人面前好好表現,說不定會有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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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雅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