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一愣「你相信董玉的話嗎?」
「不完全信,不過多一點線索總是好的。」林洛解釋道。
「對她有恩?有恩?」
小青喃喃,思索良久,搖頭道「我實在想不出來,當年的我,太弱了,哪有資格對別人有恩?
對我有恩的倒是不少,像雪暇姐姐,素貞姐姐……」
林洛沉默,計劃又擱淺了,一點線索都沒有,西遊世界那麼大,去哪找董玉?
………………
「我去看看文康。」片刻後,小青走向房門。
林洛點頭。
過了幾分鐘,小青又回來了,面色略有些激動「林洛,我想到了!」
林洛頓時明白過來,面現喜色「想到你對誰有恩了?」
「沒錯,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對她來說,可能是大恩。」小青回答道。
「到底是誰?」林洛問。
「柳文康的姐姐……」
說到這裏,小青又搖頭,自我否定道「可能是我想錯了,如果董玉是柳文康的姐姐,為什麼要把自己弟弟傷得那麼重?」
「那不一定,說不定是欲蓋彌彰呢?何況,柳文康傷的是重,但也沒有生命危險,對不對?」林洛分析道。
「嗯,說的對。」
小青面容一整,回憶道「事情要從雪暇姐從地府回來說起,那一年,她和楊戩等人從地府帶回來一隻妖狐……」
狐狸?
神話傳說中,白骨精身邊確實跟着一隻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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