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嚴重麼?
應寒年站起來踩着樓梯上去,直接抵達自己的房間。
林宜躺在床上,仰頭看着上面的天花板,裹着被子坐起來,從邊上的小衣櫃中拿起一套睡衣睡褲匆匆穿上,然後忍着痛又迅速趴回床上。
腳踩樓梯的聲響很快又傳來。
應寒年返回她的臥室,手上多了一瓶藥油。
林宜緊緊捂着被子,只露出一顆腦袋看他,「把藥油放下,我一會自己擦下就行。」
「你懂用幾分力道?萬一沒有用對勁很有可能會引發腰肌勞損。」應寒年站在她床邊道,眉頭擰出一個川字,嗓音沉得厲害。
腰肌勞損?
有那麼嚴重麼?
林宜半信半疑地看向他,「你是不是在騙我?」
見她這樣,應寒年自嘲地冷笑一聲,「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
「你身上哪個地方我沒見過沒摸過,我要貪色用得着急於這一時?」
「……」
話是難聽,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曾經的相處讓林宜知道應寒年的醫術是信得過的,她趴在床上,臉抵着雙臂,眼睛一閉,心一橫,「那你按吧。」
「嗯。」
應寒年在她床邊重新坐下來,低眸盯着她一頭烏黑的發在心裏幽幽地補上一句:嗯,急。
他把藥油擰開放到一旁,搓熱手掌拉開她的被子,本以為能看到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卻見她睡衣睡褲穿得齊齊整整……
靠,就這麼防着他。
應寒年抿唇,沒說什麼,直接將她的睡衣往上掀。
「掀那麼上做什麼?」
林宜趴在那裏,瞬間警覺起來。
「要用藥油的,你也不想藥油沾到你衣服。」應寒年一句話將她堵回去,大掌按在她的後腰上,細嫩的溫軟貼在他的掌心裏,令他整個人頓時更熱了。
他在她腰上按了幾下,見她疼得縮身子,便道,「是這裏?」
「嗯。」
林宜應道。
應寒年倒了幾滴藥油,掌心按下,在她的纖腰上揉開來,薄唇抿着,黑瞳深邃,手掌的力道慢慢推開來。
天地良心,他揉的時候絕對沒有太多的緋念,直到——
「疼,你輕一點。」林宜受不了他的力道和指尖的滾燙,疼得直咬唇。
「已經輕了。」腰真夠軟的,應寒年舔唇,眸子越發幽暗,「不然給你再試試獨家止痛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