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的誰,我怎麼樣用不着你來管!」應寒年瞪着她道,「我讓你走,你走就是了!我的事情與你無關!」
「那你就當我多管閒事。」
林宜說着抓起行李箱拉杆離開,快步走向小房子。
「林宜!」
應寒年在她身後吼出來。
林宜只當沒聽到,加快速度回了房子,把行李又一樣樣拿出來。
她看着手中的藥瓶,其實她去而復返的時候什麼都沒有想好,可回來了,她突然開始慶幸。
還好她回來了,不是麼?
……
沒有藥,應寒年沒了折磨牧子良的手段,他把牧子良關在房間裏,延時吃飯,延時吃藥,每次等牧子良痛得要在床上打滾,才准許人去送藥。
林宜現在也進不了牧子良的房間。
不止見不到牧子良,她現在也見不到應寒年,應寒年整日呆在自己的房間裏,根本不見她。
又是一日,林宜站在門口,看着女傭從應寒年的房間裏走出來,手上拎着垃圾筒。
見狀,林宜就明白了。
「林小姐。」見到她,女傭把垃圾筒放下朝她走去,一臉擔憂地道,「剛剛吃下去的午餐應少又給吐了,他現在吃什麼吐什麼,是不是得重病了?」
林宜蹙眉。
已經兩天了,應寒年每次吃下去東西不久就吐出來,連水都吐,藥吃下去好像半點效果都沒有。
重病是不可能的,跛腳醫生沒理由替應寒年撒慌。
「是不是我做的不合他胃口?」
林宜問道。
「怎麼可能,飯是你親手做的,我們都吃過,那麼好吃怎麼可能不合胃口呢?」女傭立刻道,林宜做的菜簡直天下無敵的好吃。
「……」
那是為什麼呢?
林宜想不通,一轉頭見跛腳醫生也從應寒年的屋子裏一瘸一拐地走出來,皺着眉頭,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着什麼。
「大叔,不就是一個急性腸胃炎麼,為什麼應寒年還不好?」
林宜拉住他。
見到她,跛腳醫生嘆一口氣,道,「來,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說。」
外面陽光正暖,跛腳醫生直接在門檻上坐下來,把醫藥箱擱到一旁的地方,林宜搬了一張小板凳在他身邊坐下來,「大叔,您告訴我實話,您是不是治不了腸胃炎?」
「這病真沒那麼嚴重。」
他道,語氣真誠極了。「應寒年都已經吐兩天了,再這樣下去人不是會活活餓死?」林宜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