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坐樹上幹什麼?」
又是解壓?
那這個樹矮了。
「你管我!」
應寒年將酒杯隨手往花叢里一扔,往佛石觀的方向走去。
林宜見四下無人,便快步跟上去,道,「那你應該聽到大夫人和二夫人說的話了,看來她們都害過你媽媽,但你媽媽的死好像和她們無關,也不知道是怎麼害的。」
「……」
應寒年沉默不語地走在她身邊,聽着她的聲音,眼底越發地冷。
「我現在正好在大房那邊,不如我從大夫人下手,把當年的事查個清楚明白?」
林宜說着,忽然手臂被一把扯過去,應寒年一把將她按到佛石上,冷厲地睨着她,「把衣服脫了!」
「什麼?」
林宜怔愕地看着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想睡你,趕緊脫!」
應寒年陰沉沉地盯着她。
他真的是醉了麼?
林宜莫名,看着他英俊而冷漠的臉龐道,「你怎麼回事?不是說再睡我一次,就揮刀自盡麼?」
聞言,應寒年低笑一聲,忽然將腰間橫別的一把匕首取出來,眼中掠過一抹戾氣,抓起匕首直接刺進她頭邊佛石的天然洞眼中,寒芒閃了她的眼。
「……」
林宜呆住。
應寒年卻戲謔地看着她,「我準備好了,你可以脫了。睡完你我就死!」
「應寒年,你是不是真多喝了?」林宜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腦迴路。
「不脫是麼,我幫你脫!」
應寒年嫌她磨嘰,高大的身軀霸道地欺向前,雙手狠狠上前,蠻橫地去扯她的衣服。
林宜發現他是來真的,頓時急起來,不管不顧地掙扎,拼命去推他,「應寒年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瘋了,你快放開我!」
「想要我放開,你就別對我這麼好!」
應寒年突然歇斯底里地吼出來,一雙眼惡狠狠地瞪着她,去撕扯她的雙手停了下來。
「……」
林宜背靠着光滑的佛石,剎那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眶突然酸澀。
「從你拿掉孩子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訴自己,我死心了。」
「……」
死心。
這兩個字讓她莫名地覺得害怕。她呆呆地看向他,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