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寒而慄。
「行,法官,這裏是黃花花的手札和她製作的迷香。」
白茶將證據遞給凌宇,本着多拉幾個下水的心態,她看一眼下面坐着的紅衣應景時,又道,「還有,我搜到一些陸朝的證據。」
聞言,應景時抬眸看她,眉頭微蹙,仿佛在問,我要保護你,你舉報我?
呵呵。
話不是這麼說的,她是兇手的可能性那麼大,當然得拉人下水。
「什麼證據?」
凌宇饒有興致地問道。
「他十歲那年隨父遷離原籍,嘴上說要出外做生意,但證據顯示,他們是舉家去了這邊花月山,他父親一心想做武林之主,沉迷修煉魔血,一旦入魔可化世間萬物為兵刃,殺人於無形。」
白茶說道,又拿一些證據遞給凌宇,「上面還說,陸朝父親屢屢失敗,卻發現兒子的資質非常適合入魔,於是逼他修煉魔血,想引他入魔。」
「……這還是個玄幻本?」
眾人混亂了。
「所以,假如陸朝入了魔,他可以悄無聲息地殺了凌宇。」
白茶道。
「是莊主。」
凌宇感覺自己脖子上涼颼颼的。
「那你的證據上應該也寫了,我為不成魔屢次和父親抗爭,多次離家出走,中途還有一次救了黃花花。」
應景時看向白茶,泰然自若地否認。
「對啊。」
周純熙連忙幫襯,「入魔者會喪失人性,要是陸朝喪失了,怎麼還可能救我?」
不愧是新婚夫妻,這就幫上了。
白茶聳聳肩,「我只是提供多一點思路,不然這入魔難道只是劇本隨便寫寫的?」
「擾亂視聽而已。」
應景時從容不迫地道。
「……」行,你夠淡定。
白茶沒話說了,萬程懵懵地看着她,「我的證據呢?
我是oss的證據呢?」
「你的證據我只搜到你在外遇上饑荒,賣身山莊為掃地奴,沒別的。」
白茶搖頭,「你劇本上寫你是oss了。」
「我劇本內容很少。」
萬程鬱悶地縮回去。
「小純熙,到你了。」
凌宇看着證據,又看向周純熙,「你是兇手嗎?」
玩到遊戲,周純熙還是挺正常的,「我的確準備本來想用迷香殺死父親,但是於心不忍,最終將大廳的香都換成沁人心脾的宜香,後面有香閣,拿沒燒完的香去比對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