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樺和許安安全部去坐牢,為他們犯下的罪付出代價!」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少年。
十七、八歲的年紀,是對未來塑形的一個年紀。
上輩子,因為周純熙的事,面前的少年選擇了頹廢。
而這輩子,她猛然發現,應景時又因為她在扭轉對這個世界、對權勢、對法律的觀感……那一刻,她突然開始害怕,開始恐懼。
她不知道自己這件事竟會影響他到這種程度,一個為國爭光的少年開始說出自己就是在以惡止惡。
他的人生應該一直順遂,不該有任何可怕的轉折點。
對,不該。
不可以。
「我不需要你幫忙!」
她突然大聲地說出來,帶着狼心狗肺的意思。
應景時僵硬地站在那裏,「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她擺出反感的姿態,「不管我有沒有被葉樺強、奸,都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我理解不了你的做法,請你停止。」
「白茶!」
應景時歇斯底里地吼出來,一雙眼死死地瞪着她,呼吸變重起來。
「你就當我是白眼狼,我不需要你的幫助,我只要一個公平公正的庭審。」
她道。
她清楚自己的話有多傷人心。
可那一刻,她想不到更好的解決方式。
她太害怕了。
比起這事能不能圓滿解決,她更害怕應景時的未來會不會再度扭曲。
「所以,你真的覺得我在多管閒事。」
應景時站在那裏忽然低低地笑起來,充滿自嘲,一雙漆黑的眼悲傷地看着她,「白茶,在你眼裏,我應景時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是不是我為你做什麼,你都不屑一顧?」
夜晚的時間到了,廣場上突然響起音樂,滿地的小孔突然噴濺出兩三米高的細細水柱,一道一道交錯,形成美麗的畫面。
應景時沒有任何防備,站在中間瞬間被淋了個濕透,衣服緊緊貼着身體,滿頭濕發塌下來,狼狽至極。
「應景時。」
她呆了下,連忙上去拉他。
應景時狠狠地甩開她的手,一雙眼冷冷地看着她,「你走吧。」
「應景時……」